子抱怨:“大佬,你有时候怪吓人的,你知道吗?”
加百列莫名其妙:“当然知道啊。”
李斯特:“……”
好家伙,您是真会做人啊!
极乐小哥噎了几口凉风。
“干吗要这样呢,我们有时候都不敢跟你说话,”李斯特诚恳地发出疑问,“当然,你有时候可能也不想跟我们多说,那船长大人呢?”
加百列又看了他一眼。
“那个……那蜘蛛,你是放在船长大人身上了吗?”人生点数全加在“情商”上的极乐立刻接收到了“继续说”的意思,叹了口气,“那玩意……噫,阴森森的,多恐怖啊,船长大人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加百列:“嗯?要是你,你会生气吗?”
李斯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现场表演何为“敢怒不敢言”:“不敢不敢,我不敢。”
但乌鸦没有不敢的。
加百列皱起眉:“他也不跟你们生气。”
李斯特丝毫不以为耻:“不跟我们一般见识啦。”
加百列忽然一顿,那一刻,他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何而来。
真正的“棉花人”是不可能杀伐决断的,乌鸦绝对不是没脾气。可是不管他怎么明目张胆地逼迫、试探,乌鸦都没说过重话,哪怕是拒绝,也都是温和而有回转余地的。
“不跟我们……一般见识。”轻轻地,加百列把李斯特的话重新咬了一遍。
就好像在那个人心里,他是什么脆弱的、需要照顾包容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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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伊森和狗:“……”
翻滚的情绪平静了,加百列能感觉到,就像他就着“魅力”的尸体吃完小蛋糕。但他心里没有像往常一样“排空”,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退潮渐渐显露出来。
“他没有发现发绳上的蜘蛛丝吗?”这个念头气泡似的浮起来,又“啪”一下碎在海平面。
不,真的一无所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