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对方的长发中,苍白手指与银色发丝勾缠,两人目光相触,“哥哥,你是在惧怕组织吗?”
“嘘,等等——”
秋山奏一个眼刀扫向伏特加,后者被银发青年和自家大哥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冰冷杀意吓得打了个颤。
“还不滚?”
伏特加没等他几个字说完就跑了。
他站在街道口的路灯下长叹了一声。
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成为大哥的小弟,也不该在今天晚上和大哥一起执行任务,如果他不来就不会来到这个小巷,如果他没有进入小巷,就不会看到这样一幕。
现在问题来了。
就算弟弟放过了他,明天大哥真的不会一枪送看见了太多的自己归西吗?
另一边,秋山奏等伏特加走后也慢慢放松了对哥哥的钳制。
他本来就是故意在伏特加面前这么做的,因为他知道琴酒最厌恶位处下方,尤其是被人目睹处于下风。
知道这一点还故意刺激对方的自己实在是屑。
空气里的风已经带上了凉意,却还有未亡的夏蝉在垂死挣扎。世界是寂静的,秋山奏听到对方轻轻的呼吸,还有哪家空调机箱运转的轰鸣。
出乎意料的,伏特加离开巷子后,琴酒的目光也随之沉寂了。他审视着黑泽瞬,就像在审视一个第一次看见的人。
他们原本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秋山奏心想,是他捏出了这张和对方一模一样的脸,在对方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他在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面镜子。
他们就这么成了最亲近的双生兄弟。
“哥哥。”秋山奏喃喃着叫道。
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目光渐渐放空了,夜风拂动,银色的发丝扫过鼻梁。
他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替他将乱飞的额发朝后拢去,面前的那双眼怒火尽消,细看倒似乎有几分无奈。
琴酒身后一轮明亮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际,巷子高耸的墙壁也没能把它完全挡住。
秋山奏动手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哥哥,你很久没笑过了。”
不是那种因为杀掉了叛徒或者找到了卧底而张狂的笑容,而是在更早以前偶尔还会出现在他脸上的,一种可以称之为轻松的笑意。
琴酒哼了声,“你也开始像那些无聊的人类一样追求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秋山奏没有在意他的冷嘲热讽,他并不指望琴酒真的懂得血缘维系出的兄弟亲情是一种怎样宝贵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