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这个日期,是温别玉爷爷的忌日。
俞适野走近了,他看了这个日子一会,开始翻动日历,十二个月份十二页纸,只一会就翻完。将日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的俞适野,脸上的沉郁变成了诧异。
一年里,温别玉只在两个日子上画圈。
一个是他爷爷的忌日。
另外一个,居然是……
“小野!”一声招呼适时从隔壁传来,温别玉扬声道,“我找到戒指了。”
俞适野放下手头的东西,转到书房。
书房就和隔壁的卧室不太一样了,温别玉可能是还没来得及收拾或是经常在这里工作,东西比较杂乱,其中一个格子被清空了,还没来得及摆上东西,别的格子也没完全整理好,历史的类别中掺有冒险类书籍,全是图片的建筑书中居然夹杂着好几本鬼故事。
看到鬼故事,俞适野应激似地想起来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十分痴迷鬼故事,明明害怕,还非要看,还有个特殊的看鬼片的技巧,那就是让温别玉坐在自己怀里,他先圈着温别玉,再拿起书……
那时候他要面子,还没在温别玉面前表现出自己怕鬼,导致很长的一段时间,温别玉都觉得自己用这个坐姿是在变着法子吃他的豆腐……
突然还有点想回味下这些过去了。俞适野暗暗想着,暂时没说,只将目光转向站在办公桌前的温别玉,和他手中的戒指上。
他走近了,看清戒指。
乍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将两枚戒指一对比……
俞适野抬起了自己的手,他手上的戒指经受了岁月的风霜,深沉内敛,暗淡无光;温别玉手上的戒指,则鲜亮崭新,Biubiu闪着光,拿眼前一看,都能当镜子使。
两厢对比,结局惨烈。
明明是同款对戒,一个变成老菜干,一个依然小鲜肉。
俞适野看了半天,问温别玉:“你是把它送去韩国整容回来了吗?”
温别玉干巴巴:“……我会定时打理首饰。”
俞适野:“哦……”
温别玉:“比如把它们送去清洗擦拭。”
俞适野:“哦……”
俞适野仿佛是相信了,他接过戒指,垂眸帮温别玉套上手指,不知是否是巧合,当俞适野将这枚戒指推到温别玉无名指指根的时候,正好和他指根处深深的烙印重合了。
他连着戒指将温别玉的指根摩挲片刻:“既然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