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表情凝重,“难道你是想我们开发鬼屋节目,这会不会太早了。”
阎永远都没办法猜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于是他放弃般地松开手,叹气道。
“你害怕的样子总算有点可爱,可惜太短暂了。”
乌罗一言难尽,只好无奈道“你这句话实在很变态。不过我是真没有想到你居然好软妹这一口,不好意思,我年纪大了,玩不了这么多花样。”
阎这次退开身来,他的嘴唇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看起来如同一头饥饿的猛兽,不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慢很慢地抿掉那点血。不知道为什么,乌罗忽然觉得脸皮发烫,方才那些话只是开玩笑,抽着烟打着牌都能敷衍,可是现在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你吞吃我,我吞吃你,人的食欲同等是一种**,饕餮的贪欲并不单单停留在食物上。
对方正在以舔舐鲜血的速度同等消化“软妹”的意思,神情看起来有些古怪,谈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略带复杂地回答道“你要是软妹,场景可能会有点难看。”
“好说了,你要是软妹——”乌罗噎了口气,看着阎的外貌,感慨道,“我居然还真不敢说你会不会是个美人,不过两米高的软妹实在有够骇人听闻。”
看得出来乌罗的确很中意这张脸。
恋爱的事又再度无波无澜被掀开,阎很想试图以温和的方式跟乌罗沟通,只可惜这个人始终软硬不吃,即便是这么明显的暗示,都能硬着头皮当做无事发生。阎略有些无奈,他实在怀疑只要对方不敢开口,哪怕他们俩现在是一男一女,生到孩子都能满地走,只要乌罗不想确定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永远不会开口。
白痴都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更何况乌罗一肚子黑水,说白未免太客气了。
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阎甚至好心肠地去药店里拿点药粉给乌罗擦了擦这无足轻重的皮外伤,顺道耐心询问“要贴块纱布吗?”
“算了,不要浪费钱了。”乌罗存款不少,可生意线刚刚才开始,果子比完全是一换一,他有心想卖其他水果的安利,甚至倒贴了几百块进去交换,此刻甚是心痛——药粉之类的化在伤口里如同吃进肚子的水果,检测不到就不存在,可是再加上纱布就要花钱了。
“下次缺盐可以先开口,咬我太过得不偿失了。”旖旎的暧昧气氛过后就是实打实的疼痛,疼痛感在某些时刻可以刺激人性,可以影响血性,可以增强**,问题是在这种平常的时候,只会让人痛得牙痒痒,乌罗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