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是难伺候得很。”
近些日子,平宗专注军队的调防补给,将日常事务一律交给平衍处理,到此时才觉得事有蹊跷。平衍倒是知道得十分清楚: “是龙霄。”
平宗于是也就恍然了:“原来是他,难怪!”
这语气倒让平衍意外了,问道:“阿兄知道这个人?”
“何止是知道?”平宗在风都也是有自己的眼线的,虽然最逅自己这边状况百出,南朝的消息却也还灵通, “你猜咱们这位南朝长公主在凤都的盟友是谁?”
“难道就是这个龙霄?”平衍彻底惊异了,“可我怎么听人说当初永德长公主之所以会坏事就是诬陷龙驸马与南朝太后之间的奸情啊。”
“世无定势,涉及政局尤其如此。当初南朝长公主坏事,墙倒众人推,人人都恨不得与之撇清关系。那个罗邂还是她的A幕之宾,不照样靠着踩她一脚成了凤都朝堂上的新贵,一时间风头把这位龙驸马都压了下去。据我在凤都的眼线汇报,长公主得以死里逃生,全靠了这位龙驸马出手相助。这事做得着实漂亮,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会说他不念旧恶襟怀大度;不知道的人自然更会不知道永德长公主去国远走,她手上那些人脉家底就都落在了龙霄手里。”
“如果真是这样的前尘恩怨,永德长公主又怎么会将这些交给龙霄?”平衍昕得喷啧称奇。
平宗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中略带着一点无奈: “不给他又能怎样?生死关头总得有舍有得。她舍弃对她来说帮助不大的根基,换得一个根基牢靠的盟友。在这样的利益交换面前,以前那点龃龉恩怨都可以略过不谈了。”
平衍默默拿起碗喝了一口酪浆,才笑道: “看来这位龙驸马也是个杀伐决断的厉害人物。倒正巧是他来,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是啊.意思深得很。”平宗自然明白他话中所指,微微笑了一下,“我听说,本来是打算让罗邂回来的,不知怎么这位龙驸马突然对这桩公务感兴趣,使了些小手段让罗邂很吃了点儿亏,于是就变成了由他出使。”
平-衍听着拧起了眉: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