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开口,一直磨磨唧唧,还学人家那话本子里面的故事玩什么软禁。别以为我当时在沉睡养伤就什么都不知道!你爹当年追你娘那会儿,那个速度!啧啧啧!再看看你自己,看看你怂样,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又哪里像你爹了?”
“还有啊,你说你当时都软禁她了,既然人都已经抓到了,那你倒是生米做成熟饭来个日久生情给我看看啊?!结果,有贼心没贼胆!就下了一个劳什子的蛊,下了一个共同承担伤害的法术!就你这点出息,还想将你那宝贝师尊给追到手......哦不对,不止不能将她追到手,还把自己的命给玩脱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让我想想......”
萧清和的话匣子被打开,就刹不住了。
容槿月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用法力封闭自己的听觉来隔绝萧清和的絮絮叨叨。
她错了!她不该跟萧清和来比嘴皮子的!这丫的当年在她炼制沧流的时候就把沧流带歪成了一个话唠!
那些话本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都有,连她当年在秘境里面都看了不少。
她是对慕星澜有贼心没贼胆!但是那又怎么样!
毕竟前世今生加起来,她都没有什么经验,哪怕她曾经做过关于慕星澜的春—梦,梦里的事情都是朦朦胧胧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想到曾经做过的那些个旖旎的梦,容槿月的脸就染上几分红晕。
她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她已经喜欢慕星澜到甚至觉得那样的事情,对慕星澜是一种亵、渎的程度。
当年,月光下,慕星澜身穿白色的纱裙从水潭中忽然破水而出,水珠从她身上滑落。
纱裙因为被水打湿,贴在她身上,朦朦胧胧甚至可以看得见里面,那明明是妖娆至极的香艳场景,偏偏当事人却仍是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
容槿月做过不少次那样的梦。
梦见自己不再是小孩子的模样,而是成年人的身形,她的师尊,从潭中破水而出,就穿着那身被水浸湿贴在身上的白色纱裙。
温柔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
她精致的玉足,踏在水面上朝她走来,额心的六瓣梅花花钿鲜艳似血。
慕星澜从水面踏上草地,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鼻中仿佛还闻到了她身上清冷的梅香。
这位外表清冷至极,内里却温柔的女子,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脖颈,红唇落在她的耳边,然后又落在她的颈边,再移到她的唇上,带着几分柔软与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