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潮,会回来看看。”
管家闻言十分高兴,当场便吩咐了人,打算将王府上上下下再打扫一遍。
不过可惜,他一连等了数日,也没等到于景渡的影子。
宴王殿下依旧像从前那般,并未因为府里多了两个客人,就常回家看看。
不过,在于景渡没露面的这些日子,容灼在王府却过得十分惬意。
起先他还有些不大自在,毕竟是在别人家里。
但王府的老管家治家有方,王府里的家仆都很好相处。
后来容灼渐渐与他们熟络了之后,便也没了先前那些不自在。
“那天在牢里的时候我就在想,这辈子不管过成什么样,都不会比那天更差了。”容灼早饭的时候朝容庆淮感慨道,“没想到一眨眼,咱们就住到了王府……”
“爹?”容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没事吧?”
容庆淮忙回过神来,“爹没事。”
“眼瞅着就小年了。”容灼开口道:“爹,你是不是想我娘了?”
“你娘与我成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过年的时候与我分开。”容庆淮道。
“爹,你放心吧,舅舅和表哥他们会照顾娘的。”容灼道,“宴王殿下应该也会让人保护她的安全,您不必担心。”
容庆淮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容灼,“小灼,有件事情爹一直没好好问过你,你与宴王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先前在大牢里的时候人多眼杂,不大方便谈论这个话题。
但容庆淮一直挺好奇的,今日得了机会便问出了口。
“我与他……”容灼想了想,没敢将于景渡的秘密直接告诉容庆淮。
虽然他们父子之间是有着绝对的信任的,可这毕竟是于景渡的事情,他不好未经允许朝旁人说起。
“没事,不想说也可以不说。”容庆淮忙道:“但是你老实告诉我,你将来是怎么打算的?是要投奔到宴王身边,往后就跟着他当个长工?”
“爹,他说过让我自己选。”容灼道:“我们往后可以不待在京城。”
上回容灼便朝容庆淮提过此事,但并未得到确切的答复。
容庆淮毕竟在京城生活了这么些年,让他彻底放弃京城的一切,骤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多少有些迟疑。
“你说要离开京城,此事你同宴王殿下说过吗?”容庆淮问道。
“我……”容灼略一犹豫,“还没来得及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