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啜泣:“可是,我不能喜欢你,对不起,我喜欢你,但是我不能喜欢你。”
吕尧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强忍着满心复杂的情绪,颤抖地问:“为什么不能?”
醉酒的人是听不到别人讲话的,所以谢安没理他,表白完又道完歉,不说话了,而是直接又亲上他:“我想亲亲你。”
如果说在刚才之前,他还有着绝不动底下人的心思,那么,在听到毫无预兆的表白之后,体内的天平已经明显倾斜向其中一端。
他并没有就此任由自己沉沦,很有耐心地问他:“谢安,我是谁?”
谢安又开始小声地哭:“尧叔,我难受,我难受。”
吕尧自然知道他因为什么难受,他诱哄一般问:“那我帮你好不好?”
他固执地一遍遍重复:“尧叔,我难受,我难受,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吕尧的手,被他主动拉过去,凑上让他难受的根源。
很烫,但很稚嫩,一碰上,才一会儿,就没了叫嚣的气势。
谢安把他的手无情甩开,渣男身份落实:“我不难受了,你别压着我,你走开。”
进入贤者模式的男人,理性得很。
吕尧却不可能如此简单就放过他,他拉过对方的手,不容拒绝地一起握上开始流泪的长剑,对方想躲,他没给他这机会,带着他一起,完完全全地试了套新的剑法。
嗓音又低又沉,沙哑而性感:“现在,到我难受了。”
……
谢安醒来的时候,脑袋生疼,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的结果,但未料到的,是那一帧帧强硬塞进记忆断层里的画面。
强硬的亲吻、告白的呢喃、以及最后的满屏马赛克画面。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对此刻的他来说,已经没差了。
他头疼地捂住脑门,操,自己昨晚都做了啥。
屋里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他在无尽懊恼中挖出一点庆幸,还好男人走了,不然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刻的境况。
一阵铃声骤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他有些慌张地探眼去看,是吕淮。
谢安松口气,他现在,不敢接触任何与吕尧两个字有关的东西。
——当然,吕淮不算。
“谢安,我进动车站了。”
他是打来报平安的。
谢安叮嘱几句,挂完电话,整个人又像滩烂泥一样慢慢软回床上。
昨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