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实质化,可以跟腺体共鸣了。
……那还用什么诱导剂。
哪天想了,就一边想一边洒信息素一边跑,跑到霍总办公室正好开始。
一路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梁宵烫得浑浑噩噩,胡思乱想着,眼睁睁看霍阑拿起手机叫医生:“不用――”
霍阑托着他,叫他靠进自己怀里:“不吃药。”
梁宵一怔。
“只看看。”霍阑说,“一定用药,叫他们用不苦的。”
梁宵难以置信:“段哥连这个都跟您说了?!”
霍阑看着他,瞳底动了动,没应声。
梁宵没想到经纪人倒戈得这么彻底,有点沧桑,叹了口气。
怕苦不假,可药喝多了,也就能忍了。
在人前,他至少还是什么都能往嘴里灌的铁血硬汉人设。
梁宵心里还是挺珍惜这个人设的,缓了缓,跟霍阑打商量:“不跟别人说行不行?”
霍阑点点头。
梁宵松了口气,靠在他身上。
今晚一直悬着口气,整颗心都在霍阑身上,没什么余力关注自己的状况。
这会儿放松下来,梁宵才觉得确实觉得身上连乏带酸的不舒服。
梁宵先前迷糊了一阵,并没多歇过来,这会儿有些没精神,撑着抬头仔细看了看霍阑。
霍阑迎上他的视线:“要什么?”
梁宵摇摇头,觉得有点冷,侧过来贴着他:“还难受吗?”
霍阑眸光动了下,阖上眼摇摇头。
梁宵怕他不说实话,抬手按着他头发胡噜了两下,刚要撤开,手腕就被霍阑抬手捉住。
“……”梁宵虽然教过他拽着自己,可也不是这么个不松手的拽法:“霍总――”
霍阑蹙眉:“怎么这么烫?”
梁宵愣了下,摸摸自己额头,没觉出什么不对,又摸了下霍阑的。
霍阑神色沉下来,又给医生发了条催促的消息。
……
“当患者信息素稳定的时候。”
私人医生大半夜赶来,风尘仆仆:“摸起来像发烧,看起来像发烧,患者自己觉得也像发烧。”
私人医生:“患者可能就是发烧。”
霍阑:“……”
梁宵:“……”
梁宵匪夷所思喃喃:“我病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倒也不是没看过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