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顺帝怒吼一声，近似咆哮，他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老鬼的身体，那副身体上满是各种伤痕，刀伤、剑伤、烧伤......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

徐渊也猛地叹息一声，“这才是我大乾的真相啊。”

“你，继续！”

顺帝神情凝重，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好似再次回到了那段征战天下的峥嵘岁月。

那一段岁月，是他心中所想，但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那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

这时，一个独眼老兵站了出来，“回陛下，卑职和陛下一起打过清源，当时敌人放暗箭想要暗杀陛下，卑职替陛下挡下这一箭，失去了一只眼。”

清源之战，惨烈万分。

那一场战役，顺帝当真是九死一生。

“继续！”

顺帝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还有......还有......”

“卑职参加过潼关之战，战下敌将，去了一条胳膊。”

“卑职为陛下牵过马，突出重围。”

“卑职曾带人替陛下断后，让陛下能够大胜！”

......

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的过往，好似跑马灯一般在顺帝眼前闪过，无数的情绪在他心中堆积，顺帝眼眶通红。

看着这帮人，一时间竟无语凝噎，楞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群人全都是跟着他打天下的人，甚至有不少人救过他的命，可是他又是如何对待这帮恩人的呢？

号称他们是残兵败将？

那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