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跟谁学的?”从茶馆出来之后,于景渡朝他问道。
“这不是我的老把戏吗?”容灼得意道:“你忘了我这纨绔的名头怎么来的?”
于景渡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小纨绔当初第一天进寻欢楼,就挥金如土办了包年贵宾还把自己包了,由此纨绔的名头瞬间打响。这么说来,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倒是真的挺有天赋。
“这叫舆论营销。”容灼道:“事情闹大了,很快就能传到陛下耳朵里。”
届时,太子就算有心想干涉,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接下来去哪儿?”容灼问道:“出城吗?”
“不急。”于景渡道:“带你去见个人。”
容灼原本还颇为好奇,直到于景渡带着他进了容府,才反应过来于景渡带他见的竟是自己的父亲。
他们到了容府后,因为带着面具,并未被容府的门房认出来。
两人谎称是段父派来传话的,便被请了进去。
不多时,容父从衙门里回来了。
他见了容灼和于景渡后稍稍有些戒备,并未立刻相信两人编出来的身份。
直到容灼摘下易容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小灼?你不是去祁州了吗?”容父大惊,“你娘和你舅舅他们呢?”
“爹,我们那日出了城就遇到了刺客。”容灼草草将先前发生的事情都朝他说了一遍。
容父闻言面色苍白,震惊得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你娘还好吧?”容父问道。
“藏起来了,现在很安全。”容灼道。
容父冷静了半晌,转头看向一旁的于景渡,神情十分戒备。
“爹,就是他救了我们。”容灼道:“要不是他帮忙,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我和我娘了。”
容父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寝食难安,最怕的就是听到妻小不好的消息。
可他没想到,两人竟然出了城就遭了暗算。
虽然如今得知众人都平安,可他依旧忍不住后怕。
“我给你的信呢?”容父问道。
“爹,此事我都知道了。”容灼道:“今日我们来找你,是想让你帮个忙。”
“你们想做什么?”容父问道。
“容大人,事已至此您心里应该也清楚,躲是躲不掉的了。”于景渡道:“今日京城的事情您也听说了吧?明日早朝,陛下必定会震怒,而后命人彻查豫州赈灾钱粮被贪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