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旦喝醉是很容易变成禽-兽的。
当务之急是先把衣服穿上。两人穿好衣服后,杨茵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瞪着眼睛,眼珠儿在转,心理活动很丰富的样子。沈则木偷眼看她,她的神色不像是难过,而更多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有些担心。难道昨晚两人发生了很激烈的事?
“怎么会这样呢。”杨茵自言自语道。
沈则木揉了揉太阳穴,“我们昨晚……”
“啊?”杨茵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她低下头说,“你不要担心,我们昨晚没有什么。”
沈则木没有蠢到去问为什么。
——
向暖给杨茵留了信息。她和林初宴一早去上课了,忘却也已经回队里了,林初宴预约了家政服务,房子里的东西不用整理,放着就行。
杨茵看到信息时松了口气,幸好大家都不在。
不,还剩一个……
于是,他们俩下楼的时候,与孤独的陈应虎不期而遇了。
陈应虎正在客厅里咔咔咔地嗑瓜子儿。看到他们下来,陈应虎说:“表哥,我饿了。”
“哦。”沈则木转身看杨茵,“一起吃早饭?”
“不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再见。”杨茵脚步匆匆,走得很快。
沈则木又揉了揉太阳穴。
陈应虎还在没心没肺地磕瓜子儿,借以安抚自己饥渴的胃,他一边磕一边对沈则木说:“表哥,为什么你和茵姐一起下楼?你们俩是不是有事儿?”
“没有。”沈则木有点烦,表弟的智障人设怎么说崩就崩。
陈应虎一脸忧伤:“表哥,你不要谈恋爱,好不好?”
“为什么?”
“我一个单身狗,现在就指望从你这寻找平衡了。”
沈则木没说话,他在想刚才杨茵那心事重重的样子。会不会是有事儿瞒着他?
陈应虎还在自说自话:“表哥,同样是单身狗,我觉得你是德牧,炫酷又聪明,而且忠诚。你说我是什么呢?我觉得我是博美或者泰迪,超可爱的那种。”
原来,这货对自己的评价竟然是超可爱……沈则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忍无可忍,走了。
那之后好几天,杨茵和沈则木谁也没有主动和谁说话,唯一的一次交流,是雷霆杯的比赛奖金发下来,陈应虎他们几个高高兴兴地在微信群里散红包,沈则木从善如流地也发了一个。
他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