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脸上又堆起笑容:“昆仑,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们再不走,我就动手了。”
两个仆妇没办法,只得跟在昆仑的后面,进了沈潆的屋子里。
“昆仑,你也留下听吧。”沈潆说道。
王贵家的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沈潆手边放着她的盒子,心知不妙,往后倒退了一步,正好撞在昆仑的身上。她“哎哟”了一声,抓着自己的胸口,立刻倒在了地上。
赵进家的连忙扑上去:“王家姐姐?王家姐姐!沈姨娘,王家姐姐有心痹症,这怕是忽然发病了!您先让她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事情改日再问。”
沈潆看了她们一眼:“刚好我家这位姑姑就擅长治晕厥,让她试试。”
易姑姑闻言,拔下了头上的簪子,说道:“以前我家主人是太医院的御医,他告诉我,用簪子猛扎人中,就会立刻醒过来。就是有点疼,王家大姐且忍忍。”她上前,刚扬起手,王贵家的便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这不是好了吗?”易姑姑冷笑。
赵进家的有点尴尬地笑了两声。
“你们好大的胆子!”沈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是谁把盐引给你们,让你们私卖的?”
赵进家的不似朱三家的那样被蒙在鼓里,她跟王贵家的走得最近,两人一个鼻孔出气,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沈潆见她们嘴硬,冷冷地说道:“我看你们统统不想活了!事到如今,还不肯说实话。你们拿着官府的盐引,谋取私利,已经犯了死罪。罪行被人揭发的话,别说是你们,你们的家人,这庄子上所有人,乃至侯爷,都会被牵连!侯爷一片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就这样报答他?”
王贵家的抿着嘴不说话,赵进家的有些动摇了,轻声问道:“没有这么严重吧?”
沈潆冷笑了一声:“先帝弘治年间,京城有户皇商私贩百斤盐引,被罚抄家,家主被斩,株连三族,族中男的充军,女的为奴。你们以为这是开玩笑的吗!”
赵进家的有些怕了,看了王贵家的一眼。王贵家的对沈潆说道:“你不用吓唬我们。这东西就是大同知府身边的人给我们的。他说贩卖盐引在西北不算什么,很多人私底下都在做这个买卖。我们是苦命人,更要为自己的将来谋出路。侯爷给我们容身之处,我们心中感激。但这些年,我们也为侯爷赚了不少钱!”
“混账东西!”沈潆气得站起来,手指着王贵家的,“你以为那大同知府真的是好心?他无非是想利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