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他是否单身,想把女儿侄女介绍给他。情敌已经足够多,她要是把左知年的脸画下来,不流出去还好,万一流出去,光冲他这张脸,可不又得多出好些情敌跟她抢他?
虽然她一直都不怎么在意左知年身边都有些什么人,但如果自己凭空给自己整一堆情敌出来,那就不太美妙了。
想到这里,卿衣打消画左知年脸的念头,转而寻思自己是不是变了,竟然疑似对左知年产生占有欲,想让这个男人只属于她,除她以外,谁都不能沾染他身体。
卿衣把这个发现跟左知年说,问他有什么想法。
左知年说:“挺好。”
卿衣:“咦?我以为你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觉得我这样不太好。”
男人的劣根性,十个里得有九个半想要自由,剩下那半个是不懂情爱的小孩。
左知年说:“不会。”
他这个态度有点非同寻常。
卿衣只好再寻思了会儿,恍然大悟:“原来你其实很想被我管?”
左知年说:“嗯。”
卿衣说:“你果然很闷骚。”
左知年说:“不闷骚当不了你男朋友。”
卿衣被说服了。
当下也没跟系统讲悄悄话,她默默开启新一轮考察期。从男朋友过渡到老公的考察期。
她虽然嘴上和系统说想让左知年当她老公,但她心里也明白,真让左知年当老公,她需要付出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这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想字能概括得了的。
卿衣把这个事存在了心里。
心里有事,做事就不太细心。等卿衣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竟然把左知年第二次当模特的那张画当作投给双年展的画稿拿给了导师。
她立即找导师询问那张画还在不在。
导师回复说已经帮她投上去了。还说两张画放一起,他也是纠结很久才选了这张。
卿衣:“……两张?”
导师:“你明天过来一趟,我给你讲讲剩下那张差在哪里。”
卿衣:“……哦。”
结束通话,卿衣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听导师的意思,他显然以为她用哪张画投稿都可以。
这事不能怪导师,要怪只能怪自己粗心。可卿衣还是觉得不对,就去问系统:“你平时不都是盯着我的吗,怎么这次没拦住我?我把这张拿给导师就算了,导师居然还帮我投了……没入展还好,要是入展,左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