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真妃心累地揉了揉眉眼：“人命关天，别闹！”

“终于肯和我说实话啦~我很好奇，那人应该不是你亲生父亲吧？干嘛要这样做呢？我不懂。”

“……他对我和帝是真的好，我不能不管——”

“嗯，你可以乖乖闭上嘴了喔~”新条茜俏声打断。

言语被打断的四条真妃怔然。

倏忽间对上那一抹极其冰冷刺骨的眸光。

“我……”

“所以，你可以乖乖闭上嘴喔~”新条茜再次重复了一遍。

半晌。

她忽然轻笑，对上四条真妃那复杂的面容。

说：“我的运气一直都很不赖，但我非常、非常讨厌运气比我还不赖的人呢，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病？”

“……”

一直态度僵硬的四条真妃罕见地低下了头。

不清楚该说什么好。

她知道，她其实也知道。

因此，刚才干嘛要说那种话嘛……

“生老病死本是世间常态，”新条茜又笑了一声，“你现在的样子很像那种紧紧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可怜人哦。”

“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以……”

四条真妃低垂着脸，坚定摇了摇头。

她有些害怕看到新条茜的笑脸。

不是恐惧，但却无法形容……她害怕一看到之后，反而会心生某种不该有的情感。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有时候活着未必是一件好事~”

见四条真妃低下头，新条茜笑靥如花，轻轻地安慰起她来。

从头到尾。

都没有提过其他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节哀顺变」。

然而，四条真妃还是在说：“……我要见国师。”

“见什么国师呀，见到我不开心吗？”

新条茜依旧没接过话题。

就如同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聊天那般。

不断僵持、不断僵持……

直到新条茜露出冰冷的神情为止！

那美丽得无可挑剔的俏脸，泛着一抹抹无情的笑意。

嘲笑、奚弄、讥讽……

“我这时候像不像晨间剧女主角的第一反派？”

“你、你也看晨间剧啊。”

“……”

新条茜神色一滞，不自然地偏过头。

干脆，杀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