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那些药,已经融入他的血液里,至少得需要十年以上才能要孩子,否则,他而今的样子就是将来他孩子的样子,更严重的是,可能会导致畸形,不健全等。”
风挽裳脸色一点点泛白,不敢置信地掩嘴,“他告诉我,是因为他是太监,不适合要孩子。”
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他真正要了她的身子时,还是她抛掉女儿家的羞臊问他的。
他当时告诉她,是因为他的身子与众不同,怕伤了她!
既然连那样都怕伤到她,更别提两人结合出来的孩子了。
原来,他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着想,而她却未曾往这方面去想过。
沈离醉轻笑,“不适合?你跟我被‘抓奸’在床,他都有法子当着太后的面保下你和孩子了,你觉得可能吗?”
是啊,倘若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凭他的本事,有的是法子。
是她从一开始就毫不怀疑地信了他的说词,以为他不让她怀上孩子是不敢冒一丝丝的险。
风挽裳紧张地抬手抚上小腹,如此说来,她的孩子即使生下来也与别人不同?
深深地恐惧和疼痛袭击她的心房。
她拼命去保护的孩子,居然是个怪胎?
“这也不能说他全是骗你的,九千岁的女人突然有了身孕,还是九千岁最宠的,这确实冒险。所以……”沈离醉更加愧疚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叹息,直视她,坦白,“所以,即使我知晓以他而今的身子要孩子完全可以了,却选择隐瞒,给你开避子药,因为冒不起这个险。”
闻言,风挽裳仿佛从地狱飞上天堂,眼含泪光地看着他,“你是说……我的孩子可以要?不会有你先前说的那些?”
她紧张地握紧拳头,很用力,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不会。”沈离醉肯定地回答她。
她长长松了一口气,就像是被扼住喉,一下子松开得救的那种感觉。
“想必夫人也猜得到他为何讨那碗滑胎药了。”沈离醉又说,脸上是很过意不去的苦笑。
“……因为,他以为这孩子不能要?”这样问,心里已经有了肯定。
她的心,很疼,很疼,因为他。
尤其,闭上眼,都是她误会他的画面。
[我不怕喝药,我怕的是你亲手端来的滑胎药!]
[你当初出现在我面前是谋划好的吧?包括我倒在你的轿子前!从一开始,你就是奔着我的心头血而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