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
哪怕他送簪子的本意不是那个意思,她就当是。
这是她过的所有乞巧节里收到过的,最美的礼物。
……
翌日,皇家舞坊的牌匾送至,风挽裳需得亲自前往受封。
而今,成了皇家舞坊的醉心坊就好比高了好几个品级,相信,从此也没有人敢随便在舞坊里造次。
昨日在宫里的那一舞虽然被九千岁称之为鸟舞,可是经由昨日看过的那些朝臣们口耳相传,尤其说是赛过当年凤舞倾天下的清风舞,一早,醉心坊慕名而来的客人已是人满为患。
后院的亭子里,风挽裳看着荷塘里凋零和绽放的荷花出神,一袭素色裙裳盈盈而立。
“夫人。”素娘来到她身后福身。
风挽裳徐徐回身,露出淡淡的微笑,“辛苦你了。”
今日的醉心坊可不是一般的忙,里里外外全靠素娘打理。
素娘摇头,“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她点点头,“我昨日拜托你之事可有消息了?”
“回夫人,有消息了。”素娘谨慎地查看了眼四周,脸色凝重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图纸,走上前铺在石桌上,“我已托人打听过了,城外岚山镇确实有一个叫做‘贾富贵’的药商,但是,这个药商很奇怪,别的药材他不收,只收三七,而且隔好几个月收一次,所以,也不算是药商,附近的人们只当他是个大户人家。”
果真有这个人!
萧璟棠没骗她,她以为这个人出现在账本里只是故意试探她的。
“还查到了什么?”
“我们顺着这个贾富贵往下查,发现他所收集来到三七全都卖给一个神秘人。”素娘说着,看向风挽裳,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神秘人?”风挽裳拧眉。
这个贾富贵到底是真还是假还有待确认,却没料到又出了个神秘人。
“夫人,您而今对驸马抱着怎样的心?”素娘小心翼翼地问。
风挽裳愕然,也知晓这想必关乎神秘人的事。
她转身看向荷塘,眼里闪过愤恨,极快,又恢复平静,“你是担心我会再受伤吧,你放心,而今,他伤不了我。所以,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伤不了,而不会,不会伤。
素娘放心地松了口气,将后事道来,“是这样的,昨日,刚好是那个人前来提药材的日子,我们的人悄悄尾随在后,你猜那些人把药材运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