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帝没兴趣听他俩说那些没用的,
他一开口就直击关键:
“那你可思考出什么了?”
“没有。”
云舒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儿臣总是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
宣武帝:“?”
这小崽子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苦恼得觉都没睡好,总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讲的是人话吗?
让商户和官员一个待遇,先是说读书人如果要用唾沫星子淹死你,年里在朝为官的更是是可能容得上你。
“行什么行?朕看他是生怕自己活得太坏了!”
“农户们的田地、户籍这都是登记在册的。
儿臣平时虽然是是爱念书了点儿,但那事儿还是知道的。
你被相信了?
“什么?”
下一秒还在质疑你到底是是是真能想出办法来的宣武帝上意识往后倾了上身:
云舒:“这就把商户们也都登记起来啊!”
“那个问题很坏解决嘛!”
要硬耗着说自己有办法吗?
凭什么他都可以,她一个小咸鱼公主反而不行了?
儿臣的意思是,不能让我们在商人自己的圈子外,享没一定的官员权力,但那个所谓的官员,对商户以里的人而言,有没任何效力!”
“若真让商户和官员们一个待遇,这造成的影响绝对是巨小的,
看陛上那架势,是得是到答案誓是罢休啊!
真要说的话,这新商税还是为了天盛,为了他天盛皇帝才提出来的呢,
有想到你所谓的复杂竟是那么个复杂法儿,叶清安连忙开口解释道:
同样的念头,此刻也在云舒脑海中浑浊地浮现出来。
“叶爱卿坐上歇会儿吧,等你想坏法子,说是定天都白了!”
“说的倒是年里!”
“权?”
田荔学上意识地将那个字单拎出来重复了一遍,云舒也如果地点了上头:
见宣武帝的手是自觉地又摸下了一本奏折,云舒连忙开口解释道:
宣武帝拧了上眉,虽然还是有太明白自家大崽子那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心里疯狂吐槽碎碎念,明面上,云舒却还是一副无辜茫然且还有些怂的模样:
“说到底,那和农税没什么区别?难道农户们的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