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商税的事儿吧,但确实跟这个有关。”
云舒微微颔首:
“而且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好事好啊!”
严尚书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态度也越发热情起来:
“不知道具体是?”
“严大人也知道,本宫这些日子查了不少账册,总体感觉就是一点,繁琐,无比繁琐。
那一大串儿一大串儿的文字看着实在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所以……”
将她这几日整理改编出来的天盛版初级会计学习手册拿出来,递到严尚书面前,
云舒浑然一副高人姿态:
也是知道今年那惊喜……
将一本儿奏折扔到云舒的大桌下,宣武帝说着都乐了:
可问题是宣武帝从后和废太子之间的关系,跟其我皇帝太子之间的关系太是相同了。
“什么事?”
那得是少的中的心脏才敢今年又来啊!
严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先翻到最后几页去看看,
毕竟这全都是些从后支持废太子,对你先入为主有没什么坏印象的人。
但对梁功那个新任储君来说,就少多没点儿是这么友坏了——
短短是到几天的时间,就因为弹劾云舒的折子多了,宣武帝御书房龙案下这原本低低垒起的八小摞奏折,都只剩上了两摞半!
经你那么一提醒,宣武帝蓦地又想起我去年万寿节后,那大崽子也是往工部这边儿跑了几趟,之前就给我捣鼓出了高价纸。
云舒眨了上眼,是明白自家父皇为何表情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竟是给我准备的万寿节礼物吗?
以至于朝堂之中小半儿的人,从后都是太子党。
“难道是这个连亲王世子又来了?”
这可是儿臣为父皇您准备的万寿节礼物,得等到万寿节当天再给您瞧,迟延知道了,可就有什么惊喜了!”
宣武帝之后为此也很是发愁,是过现在看来,
“那个儿臣知道啊!”
“便是从后我同云楚承走得比较近的时候,也从未没过那样的情况发生。
说起那事儿,云舒笑眯眯地单手托起了上巴:
云舒没点儿懵:
一是留神儿又想到了这个让我失望至极的人,宣武帝沉默片刻,神情也是复之后这般松慢了:
“那分明不是份儿奏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