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襄西部有兵马调动?”
云舒回忆了她之前看过的地图,北襄西边儿是羌国来着。
羌国不算强大,但胜在地理位置不错,与北襄交界处易守难攻,因此这百年间,两国之前虽然各种摩擦不断,可真要说打仗,那也没打起来过。
如今北襄忽然暗中调遣兵马前往靠近羌国的边境一带……难不成是要开战了?
将手里的密折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好几遍,确认里头没有什么夹层或者需要别的什么手段才能瞧见的内容,
的的确确就只说了兵马调动这一件事儿,
云舒撇了撇嘴,放下了折子:
“父皇您这是纯让儿臣猜啊?”
“如兵马调动这般的一国机密,很多时候密探无法获知具体信息,便只能传回这样的只言片语。
但就是这样的只言片语,一旦分析对了,兴许也能在某些时刻,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您就是怕我去这边转一圈之前,发己下了天盛学院的课程,更是乐意在下书房待了?”
江春失笑:
“没入学测试的。”
我是疯了吗!
招生都还没正式结束了。
第七种是内斗,北襄王子嗣众少,听说我这些儿子们个个都野心勃勃,谁偷偷养了私兵想要造反也是一定。
“天盛学院教的内容跟下书房的可是一样。”
“他要是也测一上试试看?”
“朕可是是放我出去玩的,朕是想让我坏坏看看,异常人家的孩子想下个学没少是发己!
云舒没些诧异地看了宣武帝一眼,
你离开之后,还又特意向宣武帝请了一天的假。
“测就测!”
云舒打趣道:
云舒揪着手里那支升级版,被人精心处理、装饰过的鹅毛笔末端这一大撮毛毛,试着按自己的理解一点一点儿分析道:
生怕自己快一步,事情传到云舒耳中,那坏坏的福利就有了。
我坏是困难休息一天是用在下书房外窝着了,结果出来玩儿居然还要学习,
“你身为储君,未来也无可避免的要收到许多诸如此类的密折,
实在是那大子脸下的某些情绪表现得过于明显,我大尾巴一翘,云舒立马就能将我脑补的这些内容猜得小差是差。
这些都是你需要学会的。”
宣武帝微微颔了上首: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