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宫来找他,这不明摆着就是找他要钱的么?
能让太女殿下高高兴兴亲自来找他要的钱,那能是小钱儿?
只怕殿下越高兴,她要的钱就越多啊!
若是可以,严尚书还真想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云舒也来一个避而不见。
可惜他不能。
对方是当朝太女,他非但得见,而且还得立刻马上端出一副尊敬热情的笑脸去见!
匆匆忙忙地放下手中那些账册,去给云舒见了个礼,
已经深谙不能让太女殿下跟他东扯西拉太多,否则他很容易被带偏,继而上头到答应掏出一切数额的钱财的严尚书落座之后,便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户部掌钱,本宫来这儿,自然也是为了钱的事儿。”
严尚书熟悉了云舒的套路,云舒又何尝不了解严尚书的性子?
她淡定地品了口茶,一开口,比严尚书还要直截了当:
“不知商税今年入账了多少?”
“账册暂时还没查完。”
严尚书谨慎地答道:
“但应该不比去年少。”
“那也就是说,至少五个亿往上了。”
云舒点点头:
“那银行呢?”
“银行的收益就没那么高了。”
严尚书说起这个,也是一阵发愁。
想当初,太女殿下跟他说银行真要办起来了,一年挣他个三亿两银子那都不是梦!
为此他甚至上头到连创办只赔不赚的天盛学院这种事儿都答应了,三千万两银子那是说掏就掏了!
可结果呢?
到现在为止,银行拢共也就才赚回来了两千多万两,甚至都没能平了当初办学院的帐!
严尚书说着,还忍不住用控诉的眼神瞅了云舒一眼,
像是在无声地传达一种信号——
殿下您已经坑过老臣一回了,同样的亏,老臣可不会再吃第二次!
然而云舒对此,却只是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当做什么都没瞧见,
并且摆出了一副十分震惊的神色来:
“什么?竟然只赚了两千多万两?
为何这么少?”
殿下居然还问他为何这么少!
莫不是想说这一切都是由于他办事不利的缘故?
在管钱搞钱这种事上,向来兢兢业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