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喜欢傅晦气这么久就不允许别人暗恋你吗?指不定沈让暗恋你九年多呢!”
云浅猛地把书合上,她站起身拿着书往外走,想去找沈让但又想起沈让在书房,这会儿没空。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给黎月晗打了个电话:“喂。”
黎月晗那边很吵,一听就是在酒吧:“喂,浅宝想我啦。”
云浅手里紧捏着那本书,明明外面的风吹进来有些冷,她手心却冒出一层热汗,她声音很轻,轻到几乎自己都听不见:“小梨子,你说沈让会不会真的暗恋我?”
“你说什么?我这边有点吵,你等我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黎月晗扯着嗓子跟她对话。
“没什么,你接着玩吧,我有别的事先挂了。”
云浅回神,把电话挂断了。
黎月晗立马给她发消息过来问怎么了,云浅回了句‘没事,想你了’,然后目光复杂的再次看向那本书。
诗集里有一首叫《我爱你》的诗,里面有一段看得云浅心尖止不住发颤。
其实单看一首诗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沈让前几天给了她一本关于讲述植物和庄稼的书。
她当时还兴致勃勃的跟沈让讨论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沈让是怎么回她的来着……
他好像说:现在可以认出来也不晚,一点儿也不晚。
而那段诗里恰好有一句写‘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云浅也不想自恋,但如果这只是巧合,那实在是也……太巧太巧了。
门口有敲门声。
云浅蓦然抬起头,想也没想以为会是沈让,跑过去开门。
傅聿霄站在门外,见她开门,眸子里亮起一寸光。
“云浅,我……”
“砰!”
门被关上了。
云浅把那本书放回阳台,恢复原状,面无表情的再次开门:“有事?”
傅聿霄目光触及到她身上的衣服,黯淡下去,他扯出一抹笑:“和沈让穿的情侣装?”
“知道我会回来,故意给我看的?”
云浅觉得他莫名其妙又不可理喻,以前百般好的人如今失去那层光环后也不过如此。
“傅聿霄你醉了,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想穿什么穿什么。”
傅聿霄攥住她的手,一言不发的拉着云浅往楼下走。
“你松手,我不去你房间。”云浅剧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