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说了,果不其然……
“那老婆为什么还要穿着衣服,这不是和我见外了吗?”
谢青委屈地说,声音里带着些伤心的情绪。
谢青长臂一伸,他的身体素质很好,轻松地将林织抱到了自己身上。
“老婆,你知道吗,做夫妻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防备只会让我们彼此受伤,你是担心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谢青靠在了林织的肩膀上,说的十分认真,认真到让人忍不住相信他的话。
林织斜睨着他,并未答话。
谢青亲了亲林织的脖颈,笑眼弯弯地说:“那你还真是担心对了,老婆真聪明。”
要是林织没有幻化出衣服,就这么在他面前,他当然会做什么,不着寸缕的老婆,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好感动哦,老婆这么了解我,真好。”
谢青低声呢喃,声音越来越轻。
他像是在说这件事,又绝非只在说这件事。
林织并没有答话,手掌轻轻抚了几下谢青的后脑。
这动作其实不应该由他这个人设做出来,但他没所谓,由着自己的心情来。
他觉得这些人格碎片很不容易,又或者是分散出这些人格碎片的人很不容易。
为什么会生这种病,又为什么总是有这种痛苦的经历。
这很难让林织不认为,这些人格碎片的某些共同遭遇,就是完整的那个人的系统的设计者的遭遇。
林织动作里的爱怜让谢青微怔,那是无声的温柔与宽慰,如同细细密密的网,将人笼罩进去。
谢青将脸埋在了林织的胸膛里,声音闷闷地说:“老婆,你这样我可要哭了哦。”
“嗯。”
林织的指尖卷着谢青的发梢,低低应声。
谢青却没哭,他沉默了几瞬,将林织推倒在了床上。
林织被笼罩在谢青的阴影中,看见了青年明亮的眼眸,也听见了他那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的话语。
“老婆,我们来做吧。”
这话题转换有些快,林织的眼睛微微睁大,被卷入到了一场热烈的风里。
有些伪装做得太久,会刻进骨血里,与皮囊分不开。
就像谢青已经没办法通过正常的方式去进行一场剖白,他掩盖自己的伤痛自己的心情太久,久到已经无法直接地陈述那些心意,只能通过玩笑又或者不认真的模样去说出真心话。
林织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