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这个意思。”医疗组组长粗略检查之后说。
西泽尔站在担架旁,默默地看着这个忽然苍老了好多的“致命美少年”,握了握他的手:“教授你也会拼到这种程度么?为谁呢?”
“为了我的老师吧?那个老家伙还真是蛮器重我的,觉得我是机械学的未来,要把他毕生经营的机关交给我管理。”佛朗哥笑得疲惫至极,“可我是个败家子,已经把密涅瓦机关败得差不多了,原罪机关还想把鹰巢都从我们手中夺走……我怎么能允许我又败了老头子的家,还让房子都被人抢走呢?”
“放心吧,他们抢不走。”西泽尔说。
佛朗哥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干翻原罪机关的那帮小贱人,帮我把预算拿回来。”
观摩
风雨之夜,闪电偶尔撕裂天幕,把山谷照成炽白色。
翡冷翠郊外的山谷中停着数不清的豪华礼车,衣冠楚楚的少爷们从车上下来,不安地左顾右盼,仆人们为他们打着伞,但斜飞的雨点还是打湿了他们的衣摆,牛皮鞋底也被水浸透了,他们拉紧了衣领,在风里哆哆嗦嗦。
这帮二十来岁的贵公子,每个人的姓氏说出来都如雷贯耳,家境优越是不用提了,从小就被当作上等人养育,成年之后更是风流倜傥,平日里都是礼车接送,出入于各种各样的高端场所,各路人对他们笑脸相迎。他们习惯的路数是,进门就有一张舒服沙发,他们舒舒服服地坐下,等着有人把一杯冰好的香槟酒端到面前。可这里只有犬牙般的连山,山谷中腾起浓密的白色蒸汽,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仿佛有条沉睡的龙打着呼噜。
他们是应邀来看一场大热闹的,却没料到环境这么恶劣,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别说沙发、香槟和迎宾红毯了,有人已经低声抱怨起来。
“路易吉,我想我得走了,让我在这种地方多待一分钟我都受不了。”一名贵公子跟这场观摩活动的组织者低语。
“相信我,你会不虚此行的,”路易吉宽慰他,“马上就要开始了,跑了那么远的路,何不再耐心一点呢?”
“我对军事又没有兴趣,这种天气我们找个有女孩陪的地方喝杯酒暖和暖和不好么?”那名贵公子流露出不安的神色,“这深山野岭的,会有狼么?”
“狼怎么敢侵入这个区域?”路易吉微笑着把一个银色的小酒壶递到朋友手里,“喝点烈酒暖暖,一会儿就开始了,你虽然对军事不感兴趣,可对那个赌局还是有兴趣的吧?这可是第一手情报。”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