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诜走了,只留下陈兵站在大门前,迎风凌乱。
赵哥的话自然是说一不二,让他干嘛就得去干嘛,不然数次保他性命所为何来。
就是觉得他陈兵是个人才,能干一些别人力所不能及的事。
比如,进宫杀超级高手,已经成了完不成也得去玩命的任务。
陈兵对进宫杀人没啥恐惧心,吕薇是自己师傅呢,自然不会有危险。
可是,这个任务是真完不成。
让吕薇离开皇后,人家肯定不会听他的话。
陈兵满脸纠结,回到屋子里坐下,手里下意识地玩弄着一只茶盏。
李花羽凑过来。
“哥,咋这个模样了?”
“唉,这次得跟皇后抗膀子,想想就愁死个人。”
“在你眼里,皇后不足惧,吕薇才让你头疼吧?”
“可不是咋地,打不得骂不得,还长我一辈,奈何?”
李花羽笑道:“啥长辈晚辈,你从来都没放在眼里吧,主要是打不过,别不好意思承认。”
“花羽啊,你是单挑疼的地方扎哥呀。”
李花羽正色道:“既然让你进宫办事,该是有个招呼才好吧?”
陈兵摇头:“此事绝密,两个老狐狸不会留半丝证据的。”
“哥打算怎么办?”
“正犯愁嘛。”
两人不再说话,都瞪眼看着从院子里溜达过来的一只小鸡,探头探脑地在门口窥伺两人。
由于陈兵对待家人宽厚温和,一众家丁下人也放得开。
有人就在宅子里养了小鸡小鸭,还有别的动物。
直到晚饭时分,也没想出办法。
几个人围在饭桌前,默默吃饭。
忽然,李花羽想起什么,问道:“哥,咱还有别的事要办吗?”
陈兵茫然抬起头,看着她。
“嗯,小娥不知去哪作死了,还有一事,青州府秦明和黄信,乃我结拜兄弟,需拢到身侧才好。”
焦广海不解:“爷,秦明黄信都是青州府驻军将领,拢在咱的身侧干嘛?”
“我得看着他们点,不然有难。”
“你还会算命?”
卞喜儿好奇地问。
陈兵整了整脸色,肃容道:“老夫夜观天象,东方偏南,破军星发亮,近日恐有兵祸,得抓紧才好。”
“你要不自称老夫,我还就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