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
等七八条鱼只剩了骨头时,大致的行动计划也基本出台。
陈兵的颤动在与赵悟的精骑战斗中不知所踪,现在正缺少一把称手的武器。
卞喜儿说:“我从家中带了几件割舍不下的兵刃,你可去挑一挑,看有没有中意的拿来用即可。”
“君子不夺人所爱。”
李花羽不屑地:“算了吧,蠢蠢欲动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想法。”
蝶儿也笑:“我已经听到了陈大人的心跳,快了不少哦。”
陈兵颓丧地说:“唉,在你们面前,老子算是无所遁形,连想法都不能有。”
卞喜儿的藏品中,陈兵相中了一把三棱尖锥,乌沉沉的锥体,正适合在漆黑的环境中使用。
“这个不错,两尺左右的长度,很是合手,跟我有缘。”
卞喜儿拿起尖锥的皮套递过来。
“此锥锋利,小心伤了自己。”
“此锥可有名字?”
“没有,叫无名锥吧。”
“不不不,应该叫无语,跟我的沉默相陪,左右相合便是沉默无语。”
“随你。”
渡河的船只不停地运送着使团队伍。
第三天时,使团队伍剩下了三分之一的人和车。
当晚,船只停歇在渡口,剩下的人马生火做饭,等待第二天继续渡河。
时至半夜,营地中除了值夜的军卒,都安然入睡。
陈兵等人躲过几支摇曳的火把,牵了战马,悄悄往来路摸去。
马匹都用棉布包了蹄子,马嘴也被勒住,只有间或的喷气声。
根据陈兵他们的判断,对方很可能会借助外力,对他们进行袭杀。
这些个外力,不外乎勾结盗匪或者从其他驻军中抽调人手,改扮后过来杀人。
渡河已经过了大半,也该是这些外力赶到附近等待出击的时候。
五匹骏马奔驰了半个时辰后,跑在前面的卞喜儿发出鸟鸣声,示意大家停止前进。
五人跳下马来,放开缰绳,让马儿自行去寻找青草。
“前方有人,该是暗哨。”
卞喜儿悄悄对陈兵说。
陈兵拍拍李花羽的胳膊。
“花羽,灭了他。”
“还没弄明白对方是谁呢?”
“管他是谁,暗夜中在此驻营,还放了哨位,非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