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俺村里的人怎么办?”
“败势已成,回天无力。”
张顺把头垂到了河滩的泥水里,不住哀嚎。
“都他么是俺的错,就不该过来烧他们的船啊...”
陈兵抬头看着远处的村子里冒出了浓烟。
“你回不去了,跟着我,或许送你一场富贵。”
张顺抬头上下打量了陈兵几眼。
“你?是什么人?”
“你先说说有啥本事吧。”
“俺打小生长在河边,世代打渔为生,别的不敢说,这水里的功夫,俺若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挺能吹。”
“不是俺吹牛,俺在水里待个三五日也无甚事。”
陈兵皱眉问:“张顺可是你的真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俺打小就叫张顺。”
“浪里白条?”
张顺瞪大了眼睛:“您识得俺?”
陈兵点头,没错了,刚才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原来是真的。
“你的家没了,跟着我保你富贵一场。”
张顺也看到了冒出浓烟的村落,知道以崔老二品性,为泄愤放火烧了村子,眼见村里的人也活不成。
“跟着您没的说,俺只要那崔老二的人头。”
“崔老二就是那个魁梧大汉吧?”
“就是此人。”
“可以,你准备船只,等我取了他的人头,便往大名府。”
“好,就是如此。”
两人定好,陈兵给他解了绳索,张顺跳起来活动活动身子。
“俺去弄船,您去取崔老二人头,咱晚些时候在此聚合。”
陈兵点头应允。
那张顺倒退几步,翻身钻进了河里,只见河面打起一个浪花后,人便再也不见踪影。
天色近晚,陈兵在河滩上拉抻了一会儿筋骨。
然后起身活动一番,觉得腿脚有些滞涩,但无大碍。
河风有些急。
陈兵往前紧走几步,借着晚风飘荡起来。
自与那超级高手一番生死之战,让他感悟良多,在危急之中悟出的技能记得格外扎实。
再次回忆着那天的激战,身体随风飘荡,借助风能左飘右荡往前飞奔,速度快捷,两脚半天才在地面上借力一下,真如御风而行一般。
如遇一阵劲风,还可如一片树叶般被吹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