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卒,两人来到陈兵身后,探手就把他的胳膊扭住,往后反剪,然后用力推着他往一边走。
陈兵懵逼,这是老子犯了错,要推到一边斩首示众吗?
两个军卒押着他一路来到一个杂草凹地,从后面一踹陈兵的腿弯,让他跪在土地上,还用力将他的脑袋压住。
另一个军卒一把拽掉陈兵的头盔,抓住他的头发。
陈兵已经明白了,这是标准的砍脑袋模式。
按照刚才的步数,加上凹地中杂草有一人多高,其他人应该是看不到这里的状况。
就在一个军卒抽出腰刀,往后撤了半步,准备举刀砍陈兵的脑袋时。
陈兵两手被放开,同时握住腰间的刀柄和剑柄,也不用抬头去看,只往两侧一挥。
沉默和宝剑同时刺入了两个军卒的咽喉,两人瞪着大眼,惊诧地看着陈兵的笑脸。
陈兵起身拍打了一下腿上的土屑,上前将一个军卒的盔甲扒下来,给自己穿上,然后将自己的盔甲给一个军卒穿上。
挥刀砍下他的脑袋,再套上头盔,提在手里。
收起自己的武器,腰上挂了军卒的腰刀,提着戴了头盔的脑袋往回走。
他收拾这些东西,担心时间过长,又是去时两人,回来只剩了他一个,这事却无法解释。
正想辙呢,却发现走入这群辽兵中间,不管是高级将领还是其他辽兵辽将,几乎都无人注意他的动作。
现在是攻城失利,死伤严重,高级将领正在恼火。
所以,站在战车附近的辽将人人自危,都垂了头,不敢稍动。
陈兵提着人头走到战车前,将人头扔在车下,躬身后退,站在了战车一侧。
他故意避开那个高手,来到战车另一侧。
这回他距离高级将领更加近了,几乎在车下就能挥剑斩断那高级将领的双腿。
陈兵忍住这个诱人的想法,现在虽然能暴起杀人,可是逃走却是个大问题,得想好退路才行。
一个辽军高级将领,还不值得自己用命去换。
攻城战继续激烈地进行着,辽军急于在短时间内拿下大同府城,析津府边境空虚,他们这些边军,一刻也耽搁不得。
怎奈宋军顽强,出乎意料地勇猛,让辽军在攻城战中损伤惨重。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兵在等天黑。
虽然时间还有些长,但是,天黑下来才是自己的主场,进退都随意。
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