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很感慨,坐在马车里,面对几个女子,摇头叹息着。
“唉,这些军卒太容易满足了,如此就对我感恩戴德,岂不知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东西。”
李花羽冷笑:“本来是应得的,可童贯让其变成了遥不可及。”
陈兵忽然问道:“你们说,我该如何处置这个死太监?”
“干脆一刀杀了,让他们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卞喜儿抢着说。
“我看也是,有他在一日,边军就会有变数。”
李花羽也赞同。
陈兵琢磨着说:“已经抓了一批童贯的心腹,我觉得还有漏网之鱼,喜儿和蝶儿辛苦一下,守在死牢附近,凡有异动,来一个杀一个。”
“你要钓鱼呀。”
“要想提高军队的作战能力,必须使其团结一心,不然,很容易从内部被瓦解,所以...”
“怎么样?”
“宁杀错莫放过!”
阿三忽然叹了口气,引得车内众人都去看她。
“陈兵,我父皇如果有你的一半能力,也不至于将整个大宋江山送出去一半还多。”
“毋需叹息,你父皇有我这样的统帅也很幸运,这不是给他收回了不少地盘嘛。”
“啥你父皇你父皇的,难道不是你的父皇?”
陈兵立刻举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边。
“不要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阿三笑道:“这世上还有谁的耳朵比喜儿和蝶儿的好使?”
“咱俩还没成亲,再说,你现在的身份已经变了,你叫阿三。”
“好吧,阿三知道了。”
阿三皱了小脸,垂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陈兵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十五万边军的改编和训练。
他发现,只要保证军卒的粮饷,就能真正焕发队伍的战斗力,再加上明确了奖励制度,上阵杀敌一人,就会有一亩田地奖赏。
田地在军卒心中是最崇高的奖赏,比之金银都重要的多。
他们都信陈兵的话,憋着劲想上战场与辽人拼命呢。
陈兵又以边军统帅的身份,给种师道发去通报,调李文国部尽快到真定府边军指挥部报到。
他知道,当时李文国不跟着自己走,是迫于压力,顶头上司不敢得罪童贯,他跟着陈兵走,就是不给种师道面子,自己的家人和兄弟就会难过的很。
现在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