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作伴,老子是要上天堂的。”
“你想的倒是美。”
陈兵不屑地笑道:“你还不是自己想的?”
朱小娥呆住,半晌后才喃喃自语:“也是哦,我咋老想着下地狱呢?”
陈兵摆摆手:“行了,去洗洗睡吧,多想点好事。”
“下一步怎么弄?”
“没有下一步,咱在明处,他们在暗处,等待下一波暴风雨吧。”
“唉,看来姜无绵的事暂时顾不上了。”
“等老子活下来再说。”
朱小娥叹息着往床上一躺,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陈兵惊道:“你不会要在这里睡吧?”
“我能去哪里呢?”
“我哪儿知道你能去哪里?”
“只有你这里最舒服,还安全省心,睡得最香。”
陈兵无奈地去弄水洗漱,边洗边嘟囔:“你说睡着舒服,我没话说,要说我这里安全,呵呵。”
“你总能化险为夷。”
“黑马营的行事作风,正撞在了我的枪口上,只怪他们运气不好。”
“你比我都适合夜间作战,是真正的暗夜之王。”
“过奖过奖,你往里点。”
“床太窄,已经靠到墙上了。”
“拜托你睡觉把外套脱了行不行?”
“我怕你图谋不轨。”
“我嘞个去,就你这身骨头,老子敢不轨吗?”
“可我长得好看啊。”
“快睡吧,别让我吐出来。”
“切,我以前真的很好看,不然姜无绵怎会老盯着我。”
“他是盯你吗?他盯得是你爹的账簿。”
“呸,不解风情,懒得理你。”
朱小娥气得翻身冲里,不再说话。
第二日一大早,陈兵接到了提刑司的急招,要他即刻赶往应天府总部报到。
朱小娥已经消失不见踪影。
陈兵坐在床上琢磨着,是不是黑马营恼羞成怒,不再掩盖对自己的杀意?
不管如何,在没有明着翻脸前,陈兵仍然是提刑司的官员,必须听命于提刑司。
再说,小顺和李来这么多时日不见踪影,想是在应天府出了意外,陈兵也想尽快赶过去看看情况。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五个人骑了马,与汪勇告辞。
临别时,汪勇塞给陈兵一封书信,让他路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