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店。
再看那老板娘跟没事儿人一样,并未见其有中毒的迹象。
“嘿,这个小子说俺们开的是黑店,在酒里下了药,俺却说他没钱结账,想诬赖一顿酒饭吃呢。”
那持扁担的汉子猛地抡起扁担,砰的一声大响,砸在陈兵面前的桌子上,溅起乱汁一片。
“今日便拿你这厮见官,先打你个皮开肉绽,再来算算酒饭钱。”
两个男女声势惊人,让陈兵一时没了主张。
李图早就看陈兵不顺眼,此时嘿嘿冷笑。
“我也是一碗酒下了肚,你看我是否中了毒?”
李花羽也白了陈兵一眼:“无事没得乱讲,污人清白。”
起身冲两男女福了一福。
“是他热得糊涂了,看花了眼,误会二位,这里有纹银十两,给二位赔罪则个。”
她心里挂着去找哥哥,尽量息事宁人。
老板娘挥手将银子夺过去,连声道:“走走走,赶紧给老娘滚蛋,走慢些就打断了你们的腿!”
四个人很狼狈地被她赶出了店门,只得翻身上马,往前赶路。
走出半里多地,李图心中愤懑,
“好好的一顿酒饭,让你搅成这样,没事在大小姐面前现眼,你们黑马营就这能耐?”
李花羽的跟班女子名唤李丹丹,也是没吃几口,心里不满,便跟着埋怨。
“大小姐眼里可揉不得沙子,是好汉还是孬种,自然分的清楚,不需刻意表现,没得弄巧成了拙,丢人现眼。”
陈兵演砸了,自然无法反驳,心里只琢磨,怎么会不是母夜叉孙二娘呢?
老子的书没看仔细?没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