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都消失不见。
陈兵下马,沿着记忆中的路线,走走停停,翻检着一些物品,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半晌后,他失望地直起腰,叹了口气。
草,谁他么如此专业,收拾得比狗舔得都干净。
小雨一直好奇地跟在他身后,见状问道:“公子,找到啥了?”
“找了个寂寞。”
小雨捂嘴轻笑:“啥意思啊公子?”
陈兵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那些尸首被埋在了何处。”
“既然是偷袭,为掩人耳目,很可能就近掩埋了。”
“嗯~小雨的思路很清晰,不错不错。”
“不过都这许多日了,新土也被晒成了旧土,恐怕不好找。”
陈兵扭头看着小雨发呆。
小雨摸着自己的脸颊,被他看得脸色发红。
“公子,奴家脸上可是长了花?”
陈兵惊醒过来,立刻道:“走,回城。”
“公子想到了什么?”
陈兵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这么多人死了,难道他们的家属不办丧事吗?”
“对呀,就找那几日办丧事的人家。”
三人打马往回跑,一路不再宿营,直至午夜时来到城门之下。
陈兵身上的伤口疼痛,身体也累得不行。
城门早已关闭,三人无奈,在距离城门不远处的几棵树下栓了马,坐等开门。
小雨点了火折子,为陈兵查看着身上的伤处,是否有不妥。
除了两处比较严重的伤口,其他都恢复良好。
那个年轻护卫扫视着漆黑的夜色,再扭头看看被伤痛折磨得疲惫不堪的陈兵。
“这样可不行,小雨,你得让陈公子躺舒服些,对伤口有好处。”
小雨愣了一下,连忙去搬马背上的铺盖卷。
年轻护卫则来到陈兵身前,蹲下来。
“我爹是大夫,我从小耳濡目染,见得多了,让我给您看看伤口状况吧。”
小雨笑道:“你还不放心我啊,咱飞虎营哪个受伤不是我给处理。”
年轻护卫不理会小雨的话,看着陈兵问道。
“陈公子,您真的一个人杀了半个黑马营?”
陈兵倚着树干,神色疲惫,但还是笑着说。
“侥幸而已,是他们嚣张惯了,太大意。”
“那这些杀手比黑马营还厉害,都把您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