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支分头刺向屋子两旁的蜡烛。
被张堂主摔下去的酒杯,快要接近地面时,一条毛巾旋转着将酒杯缠绕进去,落地后翻滚几圈,悄然无声地钻进了椅子下面。
张堂主则伸手去抓刺到眼前的彩羽箭。
谁知突然眼前一黑,蜡烛被彩羽箭刺灭,他失去眼睛的修正作用,顿时一呆,刹那间,手在身前抓了个空,只觉咽喉一凉,倒退两步跌坐在靠墙的椅子上。
陈兵此时压低声音喝道:“留个活的。”
随着喝声,左手的沉默被弹出刀鞘,隔着桌子扔向那个一声不吭的男子。
他对自己的飞刀技术不太放心,右手一按桌沿,身体从酒桌上跃过,身在半空颤动被拉出刀鞘。
果然,那个一句话没说的男子,用手里的扇子将沉默往旁一拨,眼见屋内黑暗,他的身体不进反退,往身后的窗户撞去。
就在快要撞到雕花窗扇时,陈兵的颤动已经砍到跟前。
凭着风声,那男子来不及闪避,举起手里的折扇挡住要害。
颤动刀震荡着砍在折扇上,铁骨折扇被颤动波震荡着没能挺过半秒,断开的同时,掠过了男子的脖颈。
他的人头跌落到靠墙的椅子上,然后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动。
与此同时,李花羽已经将软弓拿到手中,翻转弓背,抡动着将正往后退的女子套进去,用弓弦勒住了她细白的脖子。
听到陈兵的低喝,李花羽手上稍微松了一松。
只有焦广海费了两刀,才将对方砍倒在地,身体跌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
陈兵转身摸出火折子打火将蜡烛点燃。
从屋外看去,屋子里的灯火只灭了一两个呼吸间,又亮起来。
陈兵看了一眼战果,微微点点头。
嗯,他们三人的配合还算默契。
张堂主确实在楼下埋伏了不少人手,说好的以摔杯为号,众人便冲上去将人砍杀。
可是,埋伏的刀斧手只听到人体倒地的声音,再就是屋子里的灯暗了一下再次亮起来。
与之前的约定有误,带头的人神情疑惑,这是动手呢还是再等等信号?
陈兵来到那个被弓弦勒晕的女子跟前,示意焦广海拿碗酒过来。
捡起沉默,将刀尖顶在女子胸口,点点头。
焦广海将一碗凉酒泼在女子脸上。
女子打了个哆嗦惊醒过来,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