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了这人人都不认识你的江临来了,怎么还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小姑娘似的躲在房间里绣花呢!”
时宴宁在莫临渊的面前那是没有丝毫的顾及,一进门就大剌剌的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四仰八叉的坐了下来,恨不得来个葛优躺。
莫临渊手中正拿着一本书,听到他的话撇了他一眼,眼神幽幽的,“你这知道的不也这么认为?”
“额……”
感情这是听到了他在门外时和小丫头说的话呀!
时宴宁有些心虚的坐正了身体,手轻弹了弹自己衣摆上的褶皱。
肯定是大木头告的状!
看他待会儿怎么收拾他!
“你来迟了三日,途中遇到了事?”莫临渊拿起茶盏淡定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沉声问。
时宴宁端着茶水便是一饮而尽,一双桃花眼中潋滟起了一抹哂笑,“途径梧州时听到了一件趣事。”
莫临渊不动声色,淡然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时宴宁暗道一声,没趣!也不知道配合一下他。
但深知他就是这种鬼性子,于是便道:“据说前一阵,金家的那位小公子的一位小妾与人偷情,奸夫被捉后,竟在这金公子的手中逃走了!”
“最重要的是,这奸夫伤了金小公子不说,还烧毁了金家一艘战船。”
“啧啧……”
莫临渊:“……”
烧毁了一艘战船?
这奸夫说的是那顾萧贤?
“就为了这事,你耽搁了三天?”莫临渊睨了他一眼,淡然的抿了一口茶!
“这事?”
时宴宁含笑着点了点自己的杯子,示意莫临渊将茶水给他满上。
莫临渊随手给他满茶,接着就听他道:“以我办案多年的经验,这多半是个幌子罢了!”
“谁家捉了奸还不当场弄死?还带战船上去?!这不过是为了糊弄糊弄那些人吃瓜群众罢了!”
“所以呢?”
“所以我便留下来打探消息啊,你说我在梧州又碰见了谁?”时宴宁卖了个关子,端着茶水喝了一口,示意莫临渊猜一猜。
莫临渊没搭理他,沉默不语。
时宴宁等了一会儿,自讨没趣,撇嘴说道:“我见到了苒苒的师父,周先生!”
周先生救了那位“奸夫”,他们的关系看起来还挺熟的样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