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青楼出事后,这姓应的原本是要逃命的,但自家老娘的命还握在人家的手中。
他便将青楼和赌坊都关了,着急的在家里等着别人来联系他。
但等来等去,没有等到那位潭老板,倒是等来了锦亲王。
一见到锦亲王,他直接就吓尿了,不用审就将该交代的都给交代了,包括这么多年由他引进去的人的姓名都一一的交代清楚了。
看着名册上记录下来的人名。
锦亲王脸色不禁笑了!
不成想,京城竟有大半的官员亦或者是官员的家眷进入到这地下青楼之中。
真真是好样的!
锦亲王扬了扬手中的账册,声音如冰块,“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我……我……”
姓应的腿抖得如筛子似的,不停的颤着。
“说!”
“说,小人……小人说!”姓应的咽了咽口水,道:“小人也留了个心眼,偷偷的跟踪过那人,那人去过……去过威远侯府!”
锦亲王眸光一眯。
威远候?
庄小妾她哥!
“你确定?”
“是……小小人确定。”姓应的高高的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小人若是有半句虚言,定要小人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锦亲王轻撇了他一眼,将眸子收了回来。
“来人啊,派人好好的看着他!”锦亲王吩咐道。
“是!”莫珩应了一声。
从应家出来,莫珩问:“王爷,他这话有几分可信?”
“十分!”锦亲王道。
“可……”莫珩欲言又止。
锦亲王:“有话就说。”
“是。”莫珩微点头,将自己心里的疑虑都说了出来。
“第一,地下青楼里的人大多都被抓了,咱们该审的人都审过了,里边的人根本就不清楚那位潭老板的事,这姓应的固然知道一些,为何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第二,姓应的没有武功,而那姓潭的能够在那么多人围剿的同时,安然的逃离,怎么可能会被他跟踪?”
“第三,属下调查过这姓应的的来历,祖上是做生意经商的不假,但都是些小生意,像青楼赌坊这些若没有半点的靠山在京城根本立足不了,更别说立足多年了。”
“第四,地下青楼都被查了,他如何还不走?真是为了他那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