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唐璜你醒醒……”
唐璜忽然有种灰头土脸的感觉。
“阿方索,老板没派人来找你么?”昆提良转向机械师。
“今天来找我的人只有邮差。”阿方索说着把手中的零件放下,“有人给我寄来了这个。”
那是一块古铜色的表。跟普通的腕表不同,这块表大且厚重,功能繁杂到常人根本看不懂的地步。表面的正中心有一只硬金雕刻的蜘蛛,用它修长的八条腿加固着表盘。
阿方索很少维修钟表,他觉得表在机械学中是奇技淫巧,与其把心思花在给齿轮雕花,他宁可研究些能够把教廷区炸平的玩意儿。可今天他居然在修表。
“蜘蛛巢!”唐璜认出了那块表。
“是,这块表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战场指挥官设计,准确地记录时间和日出日落、潮汐和即时星空,卡罗素飞轮为它消除了重力的影响,发条盘足够支撑两天两夜。”阿方索说,“是老板十五岁时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阿方索把第三个白色信封放在桌上:“老板要我给这块表擦洗和上油,让它重新运转起来。言外之意是,他要取回当初的权力。”
“太好了!他把我们三个一起召唤了!”昆提良扑上来拥抱唐璜和阿方索,“我们三个又能在一起干活了!”
“可时代已经变了,”阿方索冷冷地推开了他,“他想取回权力,可权力并不在那里等他。”
魔鬼的邀请函
“收到这封信之后我就去问了军部的朋友,根据各方面的线索,我还原了老板被赦免、回到翡冷翠的过程。”阿方索把一沓文件夹放在唐璜和昆提良的面前,“都是保密资料,明天早晨之前得还回去的。”
“你怎么能搞到级别这么高的资料?”昆提良伸手准备拿文件夹。
唐璜一把把他的手拍落:“你看个屁!你看得懂军部老爷们的官腔?阿方索拿出来不是给你看的,只是告诉你他的消息是有明确来源的,听他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