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方的眼睛,他的心就会有所悸动。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份悸动并不是源于他本身,而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眼下,他们共用着这一具躯壳,只是他入|侵到此的思维,暂时占据了上风。
只要还在这古墓里,只要这身体的主人还在受负面情绪的影响,他就可以一直拥有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虽然这身体并不是他最满意的附身对象,但是这里的另外三人,他的思维都无法入|侵。
一个,是因为他的灵魂体根本探究不到他的思维。
而另外两个,则是排斥着他的思维侵|占。
从这具身体里获得记忆,让他对前者很感兴趣,也对这具身体的原主纠结和挣扎很是不屑。
世人就是多枷锁,只是因为有了一层叔嫂的伦理关系,就变得如同一个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往前再进一步。
实际上,不过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
一旦脱离了表现,在没人看到的暗处,脸上的面具褪去,往往做出来的都是最不堪的事情。
仁义温厚的表象下,掩盖着阴险,奸诈和虚伪。
想到这,他不禁冷笑了一声,又问了付臻红一遍:“你觉得我是谁?”
付臻红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轻缓而冷淡的陈述:“一个只能占据他人思维的可怜虫罢了。”
似乎没有想到付臻红会这样回答,“武松”的脸色瞬间一沉,阴着眼说道:“你这个时候激怒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付臻红道:“我不过是在如实回答你的问题而已,何来激怒一说?”
西简林道:“就是,你曾经好好歹也是部落里的一代邪王,怎么现在只能可怜兮兮的占据别人的身体。”
附着在武松身体里的邪神微微眯眼:“你们既然猜到了我的身份,还敢如此激怒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低沉的嗓音在这幽静的墓穴里透着一种刺骨的阴森。
西简林:“不是都说了吗,只是在如实回答而已。”
“武松”一听,眼底堆积出的阴霾更甚,瞳孔里也浮现出一抹凶狠的阴鸷,他眉头微皱,正欲说话,武植就先一步说道:“你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如此说你不是在正常不过吗。”
听到武植这话,“武松”原本愤怒的情绪却突然开始缓和,他蓦地笑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武松”很快转换了心境,有些悠然的开口:“我何必在这里与做一些无聊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