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方是错的。
至少这个人对他还是有感觉的,哪怕那只是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
“楚停云!你这个......混蛋,无耻!你简直就是......唔......”
宴寻气得咬他,但楚停云不在乎,他宁愿疼也要吻。
这导致有一两周的时间里楚总的嘴巴总是破的,舌头也疼,他每天只能吃牛奶泡麦片,泡得很软很软,然后用一根吸管小心翼翼地喝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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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嘲讽的笑,不过也好。
后来,楚停云还把宴寻灌醉后进行了全身脱毛,因为对方醒着会很麻烦,以及他觉得脱毛比较干净卫生,而且美观,最重要的是坐上去不会被扎得不舒服。
但对宴寻而言,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极大的羞辱。他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在脸上似的,声音都在发抖:
“楚停云,你他妈不如去找根按摩.棒!用酒精消毒一百遍不是更干净卫生吗?!”
“不要。”
楚停云深深将自己埋进宴寻的侧颈里,
“我就要你。”
“......”
于是两个人便死死纠缠在一起。
当楚停云跨坐在他身上随手脱掉上衣的时候,宴寻才发现对方竟然把他的玉坠环挂在了腰间。他戴在心口十几l年的小观音,是他最最珍视的东西,此时却悬坠于这个男人的小腹,随之轻晃。
这一幕的亵渎感和冲击感几l乎灭顶,宴寻只感觉全身的血都烧起来了。
“还给我!”
他想要把自己的玉坠从楚停云身上拽下来,抢回来,可楚停云不知道换了什么绳子,他拉不断,动作间只看见红绳深深陷进男人腰间,将白净的皮肤勒出数道细细的绳痕。
楚停云闷哼着,像是很疼,可那声音听起来又好像有点别样的快意。宴寻恼极了,忽然反身将对方压在身下。链子被楚停云延长了,至少现在他可以在床上自由活动。于是老旧的木床开始晃动得很厉害。
楚停云的脸被深深撞进枕头里,有一种即将窒息的错觉。他死死闭着眼,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湿了枕套,不知道过了多久,全黑的视野里无端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