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刘海乖顺,却夹着着碎发,是昨晚陶知晖半夜爬起来不小心剪坏的,也是他十二岁来第一次在剪头发上失了手,愈在意愈出错。
他勾着自己的裤腰垂眼望她,说完请求又将腰弯下几乎与她贴住,凸起的喉结落在自己眼前,江陶抬头一口咬住,舌尖一点。
她直观地感觉到喉结上下震了震,很快她的嘴唇就又被封住了,江陶想他的心跳得实在厉害,“咚咚咚”顺着唇齿透过胸腔与她共鸣。
今天出门匆忙,她只随便穿了一条与卫衣相配的运动裤,裤带本就扎得松,两人蹭动之时便被解开了,那只手便借着弹力卡了进来,熟门熟路摸到腿根处,沾了指尖微湿,他却不甚满意。
“是我刚刚亲得不舒服吗?”指尖贴着布料顺着唇缝滑动,湿湿滑滑地被肉咬住往里蹭,“你都没有很湿,昨天你中间都湿透了。”
江陶舔舔嘴角的唾液,抬头蹭在陶知晖脸上,两人鼻尖相抵,他不是蒋珹的故作单纯实为在床上戏弄他,他眼中是真的写满了探求与担心。
“没有,”江陶亲亲他的脸颊,又把他脑袋拉得更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说罢舌尖裹住圆润耳唇转了一圈。
陶知晖的耳朵瞬间染红,沉默地按住她后脑贴住那张敢言的嘴,另一只手也往下扒住内裤边缘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手腕被两层布料牢牢箍着。
她说:“因为想让你伸进来摸摸我。”
舌尖勾缠着发出啧啧水声,指尖分别贴住两瓣向内上下摩擦着挤压,待到江陶被蹭得受不了两腿夹着他腰开始磨蹭时陶知晖才试探着伸入一指在唇缝间摩擦,直到整节手指都湿透。
他摸到她的身下,将外裤连着内裤一起拉到膝盖处,又将两腿合拢握住将裤子扯下扔在一旁的单人沙发。
客厅采光极好,不再是关了灯的狭小教室,也不是夜灯下的昏暗屏幕,眼前淌着水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好美,他要亲亲她。
江陶的身子被托着往上抬了抬,然后两腿被握着腿根向外分开,陶知晖蹲下身子伏首埋了进去,这样的姿势简直就像是把小穴扒开请他品尝一样。
两个班的数学老师曾经夸过隔壁班陶知晖解题思路清晰不浮躁,哪怕是最后大题也是一步一步写清楚。
江陶也曾经这么想,想他或许就连上床也要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做到位,然后此刻自己早就被摸得软烂的穴肉被肥厚的舌肉整个使劲挺入,而后他又好像怀疑是否入错了一般将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