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凝目望去,过了片刻阴森冷笑:“哼,玉符宗无人了吗?居然派一个凝元初期小角色过来。”
“凝元初期?”李辉一直不知道金不断修为几何,以为最多也就相当于内门弟子,没想到竟然深藏不露,达到了凝元初期。
“呵呵呵!”金不断又在显摆他那把难听笑声,得意非常的说:“我说白海王啊白海王,看来你旧伤复发伤糊涂了,我玉符宗只需请出一道玉符,杀鸡儆猴还不容易?老实说,我们原本想对王府动手,结果你自己走了出来。真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呀!说起来李辉还是我亲手培育的孩儿,能有些许成就全赖我教导有方。”
李辉直翻白眼,心说:“这混蛋又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平常就特别喜欢吹嘘,等会不能被他擒住,否则扒皮是轻的,想求死都要看他心情。”
白海王不屑:“请出一道玉符对付我?试问当今玉符宗还有真正玉符吗?拿出来给本王看。”
“哼,对付你只需三张符旨即可!”金不断缩卵了,真正玉符确实没有,就算有也不会浪费在此地。他肩负使命尾随侄儿金铭扬而来,其实是为自己打算。李辉都能洞察不妥,以他的狡猾程度怎会吊死在玉符宗这棵即将枯萎的大树上,所以早就未雨绸缪,只差一个由头开溜。
本来他连扶苏城都不想来,半路就想风紧扯呼,跑到较为安全的地方享清福,可是宗门长老亲自压阵,根本不给他机会离开。
直到宗门长老将隐天宗执法长老和内门弟子引走,而他出于侄子能死,我不能死的心思交给金铭扬的黄泉鬼河枉死大阵成功张网。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出面而是耐心等到现在,无比确定有功劳可捞,这才隔着院墙传音。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金不断绝对称得上“奇葩”二字。
他喜欢享受,喜欢讹诈,喜欢吹嘘,喜欢利用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不要说侄子,就算有儿子,也并非不可能拿来利用一番。
而金铭扬呢?虽说不如叔叔,却也是一脉相承,看准机会盯上了光禄阁,把阵势的最终战场摆在这,视满城修士为肉鸡。
“敕!”金不断出手了,三张大如卷帘,上面绘有大量紫色符号的符旨冉冉飘起,爆发难以描述阴寒,如箭矢射向战圈。
这三张符旨带不走的,玉符宗要是没有一点控制手段,早就被他这种硕鼠搬空了,而且修为越高,受到的监控越严,所以不得不小心行事。
金不断清楚的很,宗门毫无温情可言,所谓师门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