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左牧深一人一半?”
“这怎么治啊?”
在场的不仅有许多媒体记者,还有医学界的人,纷纷露出了质疑的神色。
季予惜面向记者和医学界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我和徐半夏,各治疗左牧深的一条腿,谁成功了,谁就是国医徐长青真正的传人。”
“相反,失败者,从此不许再提徐长青这个名字,她不配!”
这话引起了一阵轰动。
季予惜立马反问:“徐半夏,你是不敢和我一战吗?”
徐半夏看了看左牧深。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但左牧深的腿,我一个人就能治好,你贸然加进来,会打乱我整体的部署。”
“万一你和我的疗法相克,同时作用在他一个人身上,起了副作用呢?”
左牧深听了徐半夏的提议,立马就否决了。
“季予惜,你当我是傻的吗?万一你趁机毒死我呢?”
季予惜望着那两人,冷哧一声。
“我逗你们玩玩,你们还当真了,想让我给左牧深治腿?门都没有。”
季予惜看向了到场嘉宾,其中还真有不少医学界的大拿,碍于左家和徐家的情面不得不来。
“我正式向诸位征集一例类似左牧深的病例,作为我和徐半夏医术对决的治疗对象。”
她特意在末尾加了几个字。
“越难越好。”
在座的医学界人士面面相觑。
还真是有人举起了手。
“我这儿有一例。”
说话的是京都一个私人连锁医院的院长。
他一个电话拨出去,不到半小时,便有人送来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那是个年轻女子,身体瘦弱,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黑的窟窿。
她和左牧深一样,也是没了腿。
虽然长得如花似玉,但却从大腿处截肢。
手腕上,包着纱布,还留着自残留下的伤口。
推她来的是她的家人。
“徐神医,拜托你救救我女儿吧。”
“要是您能救好我的女儿,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
季予惜接过了女孩儿的病历资料。
翻看了几页之后,就答应了。
“好,我全力以赴。”
女孩儿一家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