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几寸让我出去啊。”
傅云晚突然记起自己干过的中途反悔的壮举,很有些惭愧而心疼他,低声叫他:“桓宣。。。”
桓宣起初紧抿着唇,傅云晚用他教给她的方式亲吻着他微凉的下颌。
桓宣身体紧绷,缓缓地拥住她的身子,低下头亲吻着她耳廓,将她耳尖那个摇晃的的令人难耐的珍珠耳坠,连着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尖去细细描画,他在她耳边说,
“我没有中止我们的交易,我只是屡次动情,屡次被拒绝,常常失落,身子受不住,避免见你罢了。”
傅云晚将手拥上他的腰身,摸索着去解他腰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或许是想报复刚才假意关怀她使她遭受群嘲的邱梦,或许是为了她父亲,或许。。。只是因为她这七年太想桓宣了。
但她身为人妻,如果没有目的而觊觎旁人夫婿,她原则上和道德上受折磨,她压抑道:“桓宣…我服侍你,你去宴上好不好嘛,依了我吧……”
桓宣清楚她钻牛角尖让他去宴上见今上求情,他将她手攥住,他知晓她现在被丈夫轰出寿宴,情感上脆弱,精神上需要慰藉,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他哑声道:
“傅云晚,孤五日前见了今上,呈请让他准许重审傅家一案,他还未决定。你原则性太强,把身体看的太重,而孤不确定能不能重审傅家,也就是说孤并不算一手遮天,可能得到你身体后却救不出傅家人。你要和孤继续吗。”
傅云晚眼里满是青涩的情欲,她说:“你真找今上了么?”
“你没看见,所以不信是么。”桓宣颇为受伤,“孤没有必要说谎。”
“嗯,我没有安全感,我害怕你是在骗我。但我没有筹码了,桓宣,你赢了。”
傅云晚将手从他腰带探进衣襟里去,细细摸着他身子上她七年不曾关怀过的疤痕。
桓宣呼吸变得粗重,他把傅云晚紧紧抱住,用手臂紧紧箍着她,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她只是需要慰藉和温暖,也是在用情欲利用他达到救父目的,他还是将她身子紧紧抱住。
他早就找今上求情了,并且旧疾处挨了一砚台,赢的并不是他。
“傅云晚,我们今天发生好吗。今晚把身子给我。你总该言而有信一次。”
傅云晚哪怕知道彼此拥有之后,或许是为傅家赢得一线生机,或许是她被坑得骨头也不剩,但是她也希望彼此拥有一次,“嗯。”
桓宣压住她摸索在他腰带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