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庶出的皇子,也敢肖想储位?
因此,余尚书的败落可是说是必然的结果。
他被齐覃一句话吓醒之后,很快就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此时对他来说,激流勇退才是最好的选择。
至少他现在退了,还可以为子孙留一条后路。
若是他还霸着位置不放,说不定就要牵连三代。
此时的钟粹宫里,梁夫人就心有余悸地感慨:“幸好咱们家听了娘娘的话,没有跟着瞎折腾。要不然,就不止是你父亲被训斥了。”
这次受牵连的,可不止四皇子的外家,大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还有齐晟的母族多多少少都有波及。
至于二皇子,容嫔乃是由宫娥晋升的,她母家根本就没有官身,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淑妃趁机劝道:“经此一事,父亲和兄长就更应该明白,君心难测的道理才是。”
梁夫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仍有一些不忿,”朝上那么多人折腾了一大圈,倒是便宜了翼国公林家。”
翼国公林家,就是元后的母族。
也正是因为元后出身勋贵世家,淑妃这个同样出身勋贵的新城侯之后,才注定了与后位无缘。
当初太后替齐覃选继后的时候,先排除的就是勋贵人家的女子,着意在清流中选择。
现在的皇后彭叠,其父便是左都御史,真正的清流言官。
淑妃揉了揉怀里儿子的脑门儿,心里叹气,劝道:“这种话,母亲出去了可别再乱说了。”
自从她生了皇子之后,家里的父兄和族人便多了些不可言说的心思。
淑妃虽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卷入夺嫡之中,但父亲和兄长,却不会听她一个后宫妇人的话。
如今,三皇子被立为了太子,对淑妃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先断了母家父兄的心思。
梁夫人自知失言,也有些讪讪,“娘娘放心,我也就是在娘娘这里漏一点儿口风。到了外边,是绝对不会乱说的。”
“不止是我这里,就是到了家里,母亲也要提醒父亲注意才是。”
梁夫人有些不以为然,“咱们自己家里的事,又传不到外面去,娘娘太过小心了。”
这话说的,莫说淑妃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齐晟也觉得一言难尽。
他有一种预感,无论他是想咸鱼还是想发奋,新城侯这一家子,都会成为拖后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