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过来的那会儿,曾经被库狄氏当做是一个听不懂话的人形树洞,听库狄氏说起过许多关于教坊的事情。
库狄氏是舞姬出身,剑器舞、胡璇舞、绿腰舞……凡是叫得上名字的舞她都会跳。
当年不善舞蹈的母亲找上名动四方的舞姬,要学舞。
母亲为何要学舞?
因为父亲除了在治国平天下很有一手之外,还是个文艺青年。父亲每天除了处理政事之外,业务生活也十分丰富,练练字看看史书,然后还会谱曲编舞。
这么多年来,父亲独宠母亲,并不仅仅是因为母亲在政事上能为他分忧那么简单。
母亲上朝能听政处理国家大事,下朝能陪在君侧红|袖添香,总是能给父亲带来惊喜。
李沄想,换了她是父亲,也会迷恋母亲。
李贤抱着李沄,双目跟她平视,两人大眼瞪小眼,他显然不相信李沄的话。
李沄见状,嘻嘻笑着伸手,双手按在李贤的脸上,在他的脸上乱按乱揉。
原本相貌俊雅的潞王被公主这么一折腾,英俊帅气的气质一概没有,只剩下了滑稽搞笑的模样
李沄哈哈大笑起来。
李贤:“……”
潞王被阿妹弄得没脾气,只好悻悻地将她放在地上,径自往前走。
走了几步,发现李沄没跟上,扭头
只见穿着一身淡粉色裙子的公主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
“太平 ,怎么了?”
李沄双手背在身后,可爱地叹气:“二兄走得太快啦,我跟不上。”
李贤:“……”
家中的心头肉掌中宝。
打不得,骂不得。
还能怎么办?
惯着呗。
李贤只好回头,走到李沄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喏,牵着。”
李沄眉开眼笑,将胖乎乎的小手放在二兄的掌心里。
李贤没好气,“真是惯得你。”
李沄却是很高兴的模样,蹦蹦跳跳地跟着李贤去清宁宫。
只是兄妹俩去清宁宫的路上,就像是撞了什么邪似的,在离清宁宫还老远的地方呢,就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
光天化日之下,谁在哭?
李沄和李贤对视了一眼,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的库狄氏上前来,柔声问道:“公主,潞王,怎么了?”
李沄:“是什么人在哭?让人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