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没了。
我们都知道,但谁也没说破。
那天晚上,余若若拿着平板电脑,来到了我的房间。
阿星留了一份视频。
菲菲也留了一份视频,但那里面没有一个字是关于我。
阿星也只给我留了一句话。
视频里的他很是落拓,看得出精神极不稳定。
他先是语言错乱地给家人道了歉,最后说:“我不该爱上她,舅舅,对不起……我不该爱上她。”
余若若说:“他跟我说,他回来之前,在机场联络过她。但她不接电话……可能是觉得他辞职了,彻底没利用价值了。”
我问:“你们怎么会聊这个?”
“我爱他呀。”余若若说,“做不成夫妻……聊聊天也是好的。”
繁家富可敌国,而我们家的孩子,就因为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创业挫折而自杀了。
没人会信的,包括我。
我和余若若都知道,使阿星伤心的不是钱,绝不是钱。
是那个女人。
是那个叫穆容菲的女人。
她是他的女神,他宁可跟家里闹翻,也要得个自由身,只为了跟她约会见面的女神。
就为了那么一点点钱,她就毁去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我一点也不怀疑阿星的话,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亲人,而是因为我真的见过他们在一起。
我和阿星是住在同一栋房子里的。
但我在那栋房子里见过穆容菲。
见过她拎着药袋满脸着急地进来,也在无意中推开过阿星的门。
那个画面我只扫了一眼,却深深地刻在记忆深处,怎么也抹不去:
当时她坐在阿星的身上,冷白的脊背上镀了一层淡淡的粉。
但她跟我时,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姿态。她总是一副不愿意,不喜欢,拧着眉,好像很难受似的。
我喜欢压着她,按住她,强迫她……我生气她这么被动,这么虚伪,又怕她露出那副主动的姿态,好提醒我,她骨子里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
我是从阿星葬礼后的第二天开始恨菲菲的。
从D国回来之前,余若若对我说:“阿星说,他知道你也喜欢她。”
我问:“所以呢?”
“看在你们都爱那个女人的份上,我愿意让你先处理这件事。”余若若说,“你该知道,如果家里的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会杀了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