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侯少鸿说,“最近繁念那里不好调查,茂哥谢绝了一切外面的往来。听说是因为繁念被人杀了。”
我愕然问:“这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侯少鸿说,“她若是死了,你肯定会知道。”
是啊,好歹对外是一家人,虽然背地里已经撕得一地鸡毛。
“不过她遇袭看样子是真的。”侯少鸿说,“她那边比平时更严格,非常紧张,我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律师,暂时没能力调查。”
我盯着他说:“你哪里普通了?”
我觉得他很了解繁念那边的事。
侯少鸿耸耸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真的只是调查不出来吧?”我说,“你调查到什么都不要瞒我,这件事不管真相是什么,我都一定要知道。”
“当然了,”侯少鸿点头说,“我只要调查得出,就一定不瞒你。但你也得明白,对方可是繁念,想调查她的各方势力太多了,可如果有人真的成功,她就不会好端端地在这里。”
我说:“她不是遇袭了么?”
“至少还没死。”侯少鸿说,“很多跟她名声差不多的大佬坟头草都已经几米高了,要么就还在牢里蹲着。”
本来觉得侯少鸿说完事情就可以走了,但我改变了主意。
因为对于他说的这些话,我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有时不信一个人只需要直觉就够了,此时此刻我就有这种直觉。
于是我点点头,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辛苦你了。等你调查到了,一定要告诉我。”
侯少鸿微微颔首,随即抬腕看表:“很晚了,我先走了,明天等你的咖啡。”
“还真以为我会等到明天啊?”
我瞟了他一眼,转身来到厨房,打开柜门,正拿着东西,便听到身后侯少鸿的声音:“哟,这是……”
我将酒瓶放到料理台上,再洗着酒杯,一边说:“搬家时落下的。”
侯少鸿说:“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我也没打算让你开回去。”
我用厨房纸将酒杯擦了擦,丢到料理台上,随后拉住了他的袖子,说:“跟我喝了酒,你还想走?”
侯少鸿微微低眸,看着我没说话。
可能是因为出身于差不多的环境,他有时会露出和繁华有些相似的地方,就比如此刻看着我的眼神。
侯少鸿盯着我看了几秒,笑了:“你这样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