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他年幼时面貌被火焚伤,是注定入不了朝堂的。
沈棠溪之所以能入国子监读书,也不过是因为沈凤年特地去圣前请旨。
他虽然是国子监监生,却不必守着国子监其他学子的规矩,国子监中的那些人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平日里对待沈棠溪时,也甚少有人看管的那般严格。
祁文府和国子监其他的监生都不算熟悉,更别说是身为特例的沈棠溪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祁文府就提出了告辞。
祁文府提了提怀里的罐子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你是要留在侯府?”
沈棠溪笑着道:“不是,我是来探望姑丈和老夫人的,顺道跟青珩说说年后拜祭的事情,只是之前听说了无心观的乐子,所以跟青珩多聊了一会儿。”
“马上年节了,我母亲不在,我父亲一人忙不过来,我也得回府去帮着我父亲准备年节要用的东西,正准备走。”
沈棠溪看向祁文府,
“既然祁祭酒也要离开,不如一起?”
祁文府也没在意,点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