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风情的腻了,馋纯情的,纯情的腻了,馋骚的,有钱有势,选择多,口味变得也快。
这姑娘恰恰赢在均衡了。
男人觉得她勾起自己的探索欲,而且她不浪荡,只让自己的男人探索,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清白贤惠,一个女人,既踏实又诱惑,是男人无法抗拒的。
去停车场的途中,沈汐懊恼质问,“你出声干什么?”
侍者面不改色,“我提醒您取手机,席总在包厢等您呢。”
他提醒合情合理。
只是,阴差阳错打断了席迟徽和倪红。
沈汐并非不懂规矩,在那偷听,涉及了冯志奎,百分百与沈晋平的案子有关,广和集团藏得这么深,这么无懈可击,人证,物证,一样也没有。
倪红似乎清楚不少内幕,她是席迟徽的人。
沈汐心脏怦怦直跳。
“席太太,您是二公子的弟妹,他怎么不认识您?”
席迟徽在老宅发过誓,有她的地方,他不会出现。
今晚,是他先到梨园。
沈汐后到。
他态度寡淡,也算遵守承诺。
沈汐轻描淡写,“弟妹才避嫌的,我们来往也少。”
“二公子很有女人缘的,经理接待他八九次了,每次陪他的女人都不同,那位倪小姐最得宠,陪他次数多。”
沈汐装作不经意,“那他来梨园见什么人啊?”
“投资商,国土资源的负责人,银行行长,黑市的老板。”侍者找到那辆红旗L5,“三教九流各路神佛。”
沈汐这方面相当单纯,“什么是黑市?”
“做生意的老板会联络一些黑市的人脉,万一从正规银行贷不出款,有备无患嘛。”
侍者拉开车门,后座放着没批完的文件、毛毯和公文包,包里的资料一览无余。
手机在座椅的一角,很醒目,侍者却在翻动文件。
“你翻什么呢?”
他爬出车厢,“您的手机。”
沈汐警惕,“你是梨园的老员工吗?”
“我新应聘的,在餐饮部。”
梨园是招待上流人物的场所,冀省的达官显贵之中,席靳深的排位名列前茅,不可能新手服务他,起码是领班。
莫非是竞争对手得知他和周坤约在这里,他们毕竟是一个大院的子弟,无话不谈,所以安排眼线窃听机密?
沈汐没有打草惊蛇,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