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吗?”
我要他的时候,他不同意,不要他了,他又贴上来。
果然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骨子里的贱性都是一样的。
我微呶着唇,“如果我说没有了,你会不会很失望?”
“会,”裴景看着我,“希望乔小姐可以再考虑考虑。”
他要我考虑我就考虑,我最不喜欢被人拿捏了。
“其实我那天也就是看到你的脸冲动的随口一说,现在我想明白了,你又不是我爱的那个人,我包了你天天看着吗?”
“我可以给乔小姐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裴景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忽的就想到了秦墨为我做饭的那些画面,自从秦墨走后,我就没在家里吃过饭了。
因为再也没有人为我做饭,再也吃不到喜欢的味道。
这个男人挺会抓我的心,“是么?你伸手我看看。”
他听话的伸出手来,十指干净,没有粗糙的老茧,我笑了,“你这手真会做饭?”
“乔小姐试一试便知,”裴景这话也是带着套路的。
我没有点破,而是顺着他的话,“好啊,如果你做的合我胃口,那我就包了你,包你给我做饭。”
“那现在可以试吗?”他还挺迫不及待。
我轻点了下头,然后往他面前站了站,“去你那儿试,还是去我那?”
指尖上传来锐利的一疼,我本能的回缩手,只不过裴景给按住了,还低低的说了句,“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温 软,跟先前对我的冰冷不一样。
这人的转变比六月的天还快,也让我弄不准情况。
小护士挺专业的,很快就把我指腹里的玻璃渣取出来了,还举给我看,“你看这么大呢,如果不取出来扎在肉里会一直疼。”
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扎的玻璃渣,大概是我去拿烟灰缸砸人时扎进去的。
小护士给我的伤口消了毒,然后给贴了个创可贴就好了。
“谢谢,”裴景对小护士表达完谢意,也松开了我的手。
我不自然的把手回缩,看了看贴着的创可贴又看向了他,“你呢?”
“我什么?”裴景问完便明白我的意思,“我没事,没有伤。”
刚才他抱着我躲车,翻滚了好几个下,他竟然没伤。
看来这男人远不像表面那般柔弱的像个小奶油。
裴景带我从治疗室出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