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谢渊并未做错什么。
他给她尊荣,地位,甚至还把许宛歆的儿子给她做“嫡子”。
他很好。
只是心中没有她罢了。
“我不爱你了。”
谢渊视线沉沉。
官场沉浮,他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直到听到这句话,神情微怔。
就在这时,近侍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南枝了然,“有急事就去忙。”
原本她还在想,若是谢渊追问缘由,难道真要将这些年的桩桩件件细数出来?倒像是想要被挽回的抱怨。
这般也好。
谢渊沉默许久,起身前对她道,“宫中急召,其余事等我回府再说。”
但她终究没有等到谢渊。
当天晚上,南枝腹痛如绞,连呕数升黑血。
太医们束手无策,遣去宫里请人的侍从去了一波又一波,谢渊一直未归。
来不及擦去的血渍浸透了她胸前衣襟,弥留之际,南枝有些心酸。
她最怕孤单。
可到死,都只有自己一个。
若早知这一生这样短暂,她一定不会辜负时光,恣意过活。
好好爱自己。